淩遊看過之後,隻是淡淡笑了笑,董開山能有這樣的結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所以並不稀奇。
淩遊放下報紙看了看白南知笑問道:“身上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白南知聞言活動了一下肩膀笑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陰天下雨的時候,會有些不舒服,平時沒有什麼感覺了。”
淩遊點了點頭:“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也要再養養,我給你的藥,你要按時吃,下班和我回家,我再給你針灸一下。”
白南知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說道:“總麻煩您,我都過意不去了。”
淩遊嗬嗬一笑:“這叫什麼話,談什麼麻不麻煩的嘛。”
白南知這才點點頭笑道:“成,那我晚上去您家,給您做飯去。”
淩遊一聽趕忙擺手說道:“出去吃碗麵就成,我家的廚房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白南知聽到這話耳朵都紅了,前段時間他去淩遊家裡針灸,隨後打算親自下廚做頓晚飯,後來火候沒照顧到,燉菜的鍋炸了,崩的滿廚房的菜渣。
“我真會做飯,那次是失誤。”白南知小聲說道,想要為自己的廚藝再爭取一個解釋的機會。
淩遊笑了笑擺擺手:“你快去忙你的吧,看到你我就心疼我那隻走地雞。”
白南知尷尬的一笑,然後便打了聲招呼,離開了淩遊的辦公室;淩遊笑著看著離去的白南知搖了搖頭,然後又繼續伏案看起了辦公桌上的一份材料。
剛剛過了十幾分鐘,就見白南知又一次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淩遊抬頭一看,露出了疑惑的眼神;隨即就聽白南知說道:“書記,門衛傳達室來電話,說有一個女人要見您。”
淩遊聞言微微皺眉,心中不解,於是問道:“什麼人?”
就聽白南知說道:“傳達室的人說她叫江柔。”
淩遊低眉想了想,然後突然想了起來,站起身說道:“請她過來吧,直接帶到我辦公室就行。”
白南知聞言便說道:“好的。”說罷,轉身又一次走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之後,就見白南知帶著一個女人走到了辦公室門前,淩遊聽到聲音抬頭看去,一見女人便站起身笑道:“好久不見了,快請進。”
就見那女人正是唐一航那家南城酒吧裡的陪酒女郎,當初冒著危險去找到淩遊的那個小柔。
江柔聞言有些拘謹,笑著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之前的一頭波浪長發,現在也變為了一頭的短發,曾經濃妝豔抹,如今也是換上了一副淡妝模樣,顯得較之前,清純了許多。
“淩書記,我沒耽誤您工作吧?”江柔一邊小步走進來,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
淩遊嗬嗬一笑,指了指沙發:“沒有沒有,我還真沒想到你會突然到訪,請坐吧。”
說罷,淩遊又看向白南知說道:“南知,倒杯水。”
白南知將江柔請進辦公室之後,已經走到了飲水機邊,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後給江柔倒了一杯熱水送了過去。
江柔剛剛要坐下,見白南知給她送水,於是就又連忙站起身來說了聲謝謝,接過了水杯。
淩遊此時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又朝江柔壓了壓手:“彆說,你現在要是走在街上和我碰麵,我還真不敢認你了。”
江柔又含蓄的低頭捋了一下頭發笑道:“以前沒有辦法,我也不喜歡那個時候的自己。”
淩遊打量了一番現在的江柔然後說道:“人生都沒有一帆風順的,但苦儘甘來,也總歸萬幸,之前種種,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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