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酒,五個孩子借著酒精更是沒有了忌憚,密謀了一番之後,竟然跑去了火車站前的一家‘紅燈窯兒’裡,找了幾個小姐陪他們過夜。
今天上午,嘉南市警方來抓他們的時候,這幾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正赤條條的摟著幾個比他們媽都大的老小姐鼾聲大作呢。
筆錄全部取了之後,趙昌昂首挺胸的來到了市委,見了萬兆祥和孔祥禮等人,將材料放到了幾人的會議桌上,並親口複述了案件的經過。
萬兆祥和孔祥禮拿到材料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乘車前往了北春,去找梁國正彙報去了。
此事一經結束,瞬間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甚至全國都開始抓起了對未成年人的教育工作和對治安的治理工作。
而三天之後,梁國正親自去了京城參加了杜惠民的追悼會,也對杜惠民的家屬深深的鞠了一躬,表達了自己的內疚。
回來的路上,梁國正的臉上愁雲密布,因為他知道,因為這個案件,就算中央對自己並沒有做出太嚴厲的處分和談話,可作為一個農業大省,從今以後,還會再有專家會到這裡扶持研究了嗎?
梁國正深深的知道,此事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影響有多大,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命案那般簡單啊,這是要讓吉山的農業發展開倒車啊。
回到北春之後,梁國正那一晚一夜沒睡,吸了整整兩盒煙,他知道,吉山的治安環境真的要整頓了,可自己終究隻有兩隻手,一雙眼睛,顧及不到所有地方,年年都嚴打,可效果還是有限。
所以他想,這事終究得從長計議,抓典型嘛,殺雞儆猴,以儆效尤,才是一條可行之路。
第二天一早,梁國正來到省委,喝了一大杯濃茶,隨即便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給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淩遊。
梁國正知道,目前全吉山,沒有人比淩遊再合適不過這項工作了,因為淩遊的靠山足夠硬,因為他不會像其他人那般會畏首畏尾,因為這個年輕人,足夠霸道。
但他同時也清楚,淩遊就要結婚了,這件事,自己絕對不能直接做主,所以他要先問過淩遊的意見,再去爭取秦家的意見,方能生效,這中間,差上一環,萬一出點問題,自己可就罪過大了。
電話響了沒幾聲,對方就接了起來,一聽是梁國正,淩遊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拿著電話笑道:“梁書記。”
梁國正聞言嗬嗬笑了兩聲:“小淩啊,忙嗎?”
淩遊聽到梁國正這麼客氣,就猜到了梁國正肯定有事,於是淡笑道:“不忙的,您有什麼指示?”
梁國正收起了笑容,沉吟了片刻之後,認真的說道:“不忙的話,晚上來北春,到家裡吃個便飯如何?”
淩遊聽後也是微微皺了皺眉,他感覺到了,梁國正這次找自己,絕對不會是小事,但他還是回道:“好啊,過年時就想去給您拜年的,一晃這麼久了,也沒去拜訪您和嚴阿姨呢,我下午就過去。”
梁國正聞言嗯了兩聲:“好,我在家等你。”
而就在二人掛斷電話之後,梁國正拿出了一支煙吸了起來,在心中醞釀了許久說辭,一支煙燃儘之後,這才拿出了自己的私人電話,撥給了周天冬。
電話接通之後,梁國正和周天冬寒暄了片刻,便說要找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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