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始終都在提防著他,就見他左腿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大胡子的攻擊。
然後在大胡子驚駭之餘,就見鐵山猛的抬起右腳,那四十五碼的軍勾,直直朝著大胡子的麵部踹了過去。
就聽一聲悶響過後,大胡子的鼻子就飆出血來,然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鐵山看著那大胡子,抬腳用手拍了拍自己褲腿的灰塵道:“在老子麵前耍花樣,你還是個弟弟。”
又去檢查了一番其他人是否被綁結實了之後,鐵山這才放下心來,走向麵包車,打開側拉門之後,坐在車邊一邊歇著氣,一邊拿出了手機。
撥給了淩遊的號碼之後,鐵漢聽著電話裡的等待音,又抬頭看了看已經東方漸白的天。
沒一會,就聽電話被接了起來,淩遊在電話那邊用略微驚醒的語氣說道:“鐵山。”
鐵山聞言回道:“局長,果然來人搶錢了。”
淩遊一聽這話,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什麼人?”
這一聲,把一旁的白南知也驚醒了,睜開眼之後,趕忙坐起來靠近了淩遊一些。
就聽鐵山說道:“不清楚,但我估計,八成就是送錢的人。”
淩遊聞言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鐵山看了看不遠處躺了一地的‘劫匪’們說道:“我沒事,不過他們有沒有事,就不清楚了。”
淩遊聽見鐵山沒事,也就放心了,然後沉吟了片刻說道:“看好人,我一會就過去。”
說罷,淩遊一把掛斷了電話,然後便掀開了剛剛蓋在身上的外套,拿著手機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沒一會,就聽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哪位?”
淩遊聞言說道:“我是淩遊。”
此言一出,電話那邊的人明顯精神了一些,但並沒有那麼誇張:“哦,局長啊,我是顧楠啊。”
淩遊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知道。”說著,淩遊將手機放到了鞋櫃上,打開了免提,一邊穿鞋,一邊說道:“通知刑警隊的同誌,去市紀委大院門口。”
顧楠聞言明顯怔了兩秒,這才問道:“局長,怎麼了?”
就聽淩遊說道:“昨夜傍晚,我回家之時,有人在我家門前,放了整整一箱的錢,我把錢送去了紀委,可就在剛剛,便有一夥人,前來搶錢。”
簡單明了的將經過和顧楠解釋之後,顧楠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於是立即回道:“我知道了局長,這就派人過去。”
頓了頓之後,顧楠又補充道:“我二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
淩遊輕輕應了一聲,隨即叮囑道:“現場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同誌。”
顧楠聞言說道:“明白局長。”
淩遊又嗯了一聲,然後便掛斷了電話,側頭一看,身邊的白南知也穿好了鞋,正拿著自己的外套等自己。
淩遊接過外套之後,便同白南知一道走出了家門。
而十分鐘之後,坐在紀委大院門前,麵包車邊的鐵山,正大口的吸著一根自己那五元錢一包的香煙,沒一會,就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警笛聲傳進耳朵裡,片刻之後,這警笛聲由遠及近,頓時讓這片寧靜的天地多了一絲嘈雜。
正當鐵山將手中的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的時候,就見七八輛警車也將紀委大院團團圍了起來,隨後下來了二三十名領了槍的刑警,警惕的緩緩朝這邊走來。
鐵山此刻站了起來,出現在了眾刑警的視線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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