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郎這時也嚇的一動不敢動,趕忙隨聲附和道:“是啊哥,求您了,您剛剛說的,我們就當沒聽著,我們說的話,您也就當沒提過,行不?”
石一飛聞言,便坐了下來,凝視黃發女郎片刻之後,便笑了出來,然後抬手擦了擦黃發女郎臉上的眼淚,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哭什麼,哥不是說了嘛,哥以後罩著你,妝都哭花了。”
黃發女郎聞言抽泣了兩聲,沒有說話。
而石一飛頓了頓之後,便又問道:“哥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之後,咱們這事就翻篇,不提了。”
黃發女郎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立馬又緊繃了起來:“啊?”
就聽石一飛問道:“那個對你粗魯的老板,叫什麼啊?”
黃發女郎聞言趕忙搖了搖頭:“哥,您彆問了行嗎。”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石一飛眼神突然一凜:“必須回答,哥得替你出頭啊,說。”
黃發女郎此時心裡狠狠的咒罵自己多嘴,才惹了這個事端,越想越後悔,眼淚不住的流著。
這時,就聽一旁的短發女郎突然開口道:“我們就知道他姓楊,楊老板,是做土方生意的。”
石一飛聞言回頭看了一眼短發女郎,然後在她的臉上輕輕掐了一把笑道:“好,哥知道了,還是你最乖。”說罷,石一飛立馬哈哈笑了兩聲,然後遞給成天浩一瓶酒。
“好了好了,喝酒。”與成天浩碰了一下酒瓶,喝了一大口之後,石一飛又在桌上拿起了麥克風遞給了剛剛擦乾眼淚的黃發女郎:“來,唱首歌聽聽。”
黃發女郎接過話筒,見石一飛不再提此事了,這才放鬆了下來,起身去點歌的時候,後背一接觸空氣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出了一層的冷汗,此時感覺涼颼颼的。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包房裡的氣氛終於又恢複了正常些,兩個女郎拿著麥克風一起唱著一首歌,臉上也重新洋溢起了笑容,隻不過心中卻是依舊心有餘悸,始終謹慎的侍候著這兩個陰晴不定的客人。
就在兩個女郎唱歌的時候,成天浩悄悄將那張門禁磁卡塞進了石一飛的上衣口袋裡,然後又朝他使了個眼色。
兩人隨即舉起酒瓶喝了起來,就在一首歌結束的時候,兩個女郎轉身打算坐回來。
就見石一飛拿出口袋裡的手機,便朝包房的門走了過去。
成天浩見狀刻意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指著石一飛笑道:“怎麼回事啊阿飛,喝不了就直說,真來電話假來電話了。”
石一飛沒有回話,直接推門就走出了包房。
成天浩這時笑了笑,然後看向兩個女郎:“他這酒量也不行啊,來,你們兩個陪我喝。”
兩個女郎見狀真的以為石一飛是喝多了或者去接電話去了,也沒有放在心上,便拿起酒瓶陪成天浩喝了起來。
而這時走出包房的石一飛,順著牆邊緩緩朝走廊儘頭的防盜門走了過去。
一路路過的服務員看到他,關心的上前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石一飛醉醺醺的擺了擺手:“沒事,小問題,我沒喝多。”
一邊說著,石一飛一邊繼續朝防盜門走了過去。
可此時,石一飛發現之前的計劃並不好實施,因為在距離防盜門不足十米遠的地方,有六名迎賓女郎此時正站在那裡,自己就算過去了,也不可能當著幾人的麵去解防盜門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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