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盯著老鱷的眼神,見老鱷並沒有撒謊,但他卻並不相信,羅昶縱橫嘉南市多年,手裡會沒有凶器,於是薛鬆便走出了幾步,用對講機喊話給上麵說道:“嫌疑人羅昶很有可能有武器,再派一支小隊下來。”
說罷,薛鬆走回門前,又示意了跟下來的警察們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而此時在房內的羅昶,則是緊緊抓著手裡的手槍,盯著監控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緩慢了下來。
十分鐘後,就見一隊手持盾牌,身穿防彈衣,全副武裝的特警沿著來時的路走了下來,一時間門外圍滿了警察。
看到這一幕的羅昶,在房間內徹底慌了神,可隨即,眼神中就露出了狠色,毒辣了起來。
但此時門外的薛鬆,則是氣勢大漲,這一刻,薛鬆突然有了大仇將報的快感,想起這些年羅昶在嘉南市隻手遮天的惡行以及對自己的隊員石凱的遭遇,薛鬆不禁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而就在薛鬆和在場的數名警察低聲定製了計劃,剛剛抬起手,準備讓手持盾牌的特警隊員,對房間發起強攻的時候,就聽對講機裡突然傳來了顧楠的聲音:“洞兩,這裡是洞幺。”
薛鬆聞聲,頓時一怔,隨即拿起對講機回道:“洞兩收到,請講。”
就聽顧楠在對講機內說道:“行動暫停,先撤回來。”
薛鬆聞言一愣,眉頭頓時皺緊了:“顧局?”薛鬆不可思議的問道。
就聽顧楠堅決的說道:“執行命令。”
薛鬆見狀,遲疑了兩秒,但還是回道:“是。”
說罷,便對在場的警員們做出一個手勢,隨後眾人便撤了上去。
但在地下室門口,薛鬆還是留了幾個人看守。
當薛鬆急步回到賭場門外,來到顧楠身邊的時候,便迫切的詢問道:“顧局,什麼情況?我們已經就位了,離破門就差一步了。”
顧楠聞言抬了抬手機,然後緊皺著眉頭對薛鬆說道:“剛剛淩局打來了電話。”
“淩局?”薛鬆不可思議的問道,這一刻,薛鬆的內心中充滿了問號。
就聽顧楠說道:“羅昶將電話打到了淩局那裡,對淩局威脅說,這間賭場內,他存放了大量的炸藥。”
薛鬆聽了這話,先是一驚,隨後不甘的說道:“羅昶的話不可信啊顧局。”
顧楠則是立馬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不可能讓兄弟們拿命去賭。”
說著,顧楠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淩局已經聯係了武警的同誌了,也在和羅昶試圖談判,先等等吧,依舊這個羅昶已然是甕中之鱉,跑不掉了。”
薛鬆聽到這裡,這才稍稍冷靜了下來,隨後站在顧楠的身邊等著消息。
而就在此時的市局大院內,就見淩遊和鐵山大步走了出來,直奔市局的一號警車而去,淩遊的手裡拿舉著手機,聽著電話內的聲音。
就聽電話那邊,響起羅昶低沉的聲音:“淩副市長,我就這麼一個條件,放我走,就當我羅昶死了,給我條生路,我的財產,全部充公,你能答應嗎?”
淩遊這時走到車邊,鐵山拉開後座的車門後,淩遊便坐了進去:“羅昶,你膽子夠大啊,在這個時候,還敢和我談條件。”
羅昶聞言苦笑了兩聲:“人嘛,總是要留點後手的,我既然敢和你談條件,就證明我有談條件的資本,你若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引爆炸藥,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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