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偉雄聞言看著淩遊說道:“孔祥禮?”
淩遊搖了搖頭:“孔祥禮和羅昶之間的關係,在我的心裡,已經是百分之百板上釘釘的了,他的結局,隻是時間問題,這一點,相信省裡也是早有關注的。”
郭偉雄聞言點了點頭,對此,郭偉雄也毫不懷疑,在郭偉雄的心裡,也始終認為孔祥禮隻是一個貪婪的蠢材,可憐隻有他自己,蒙蔽著自己,以為他的行為,除了羅昶,沒有人知悉呢。
於是就聽郭偉雄低頭又想了想,突然,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便抬頭看向淩遊,小聲的質疑道:“郭南平?”
淩遊聞言,盯著郭偉雄的眼睛點了點頭。
對於郭南平,省裡倒是從來沒有人關注過他,因為郭南平太過於正常,以至於有些正常的引不起彆人的注意,沒有出色的政績,也沒有複雜的關係網,除了上一次專家遇害的事吃了瓜落之外,也沒有出過錯。
而現在一想,太過正常反倒是不正常,郭偉雄倒是不懷疑淩遊的猜測。
就聽淩遊解釋道:“我覺得,郭南平,遠比我們想象的,城府更深,秘密更多,所以我們現在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對他的監控和調查也是不能少的。”
郭偉雄點了點頭:“好,但是現在畢竟郭南平沒有太反常的表現,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好,他的問題,自有人處理。”
淩遊一聽,便哦?了一聲。
就見郭偉雄嗬嗬笑了笑:“嘉南,現在可不隻有我來了。”
淩遊聞言更是一頭霧水了:“郭大哥,你怎麼把我給搞糊塗了。”
郭偉雄笑了笑,然後賣了個關子說道:“晚上,我帶你見見。”
淩遊倒是沒有追問,隨即幾人便又對案件,繼續做著分析。
下午的時候,市局的審訊室內,就見羅昶略帶狼狽的趴在審訊席上,手腳都帶著鐐銬,身邊更是站了兩個警察看守著他。
橡膠彈對他的傷害並不大,隻是皮肉傷,所以在包紮處理後,警方便給他帶回了局裡,
此時的羅昶,微眯著雙眼不說話,薛鬆則是坐在對麵的椅子上吸著煙看著他:“羅昶,沉默解決不了問題,該交代的,早晚都得交代,早點交代,你也早點解脫,我們也早點下班,不好嗎?”
羅昶聽著薛鬆的話,依舊是默不作聲,眼皮都沒睜開一下,隻是不耐煩的歪了一下腦袋。
薛鬆見狀,猛吸了兩口煙,隨後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然後走出了桌子後,來到了羅昶的麵前說道:“我認為你是個聰明人,是個有點子智慧在身上的,所以彆在這個節骨眼上耍小聰明。”
羅昶聞言這才睜眼看了看薛鬆,然後淡淡說道:“你審我,還不夠格,讓你們領導來。”
薛鬆聽後皺眉冷笑了兩聲,然後湊近了羅昶一些說道:“羅昶,你真當你還是什麼狗屁羅七爺呢?過去時了,人啊,得識時務,現在老子能親自審你,已經是綽綽有餘了,彆給臉不要臉啊。”
羅昶聞言,直視著薛鬆的眼睛,半晌後,才輕蔑的一笑,撇過了頭去。
薛鬆此時剛要說話,就聽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抬起頭一看,就見顧楠正好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顧楠問道:“怎麼樣了?”
薛鬆見狀,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一旁刑警手裡的筆錄本舉起來示意了一下說道:“什麼也不說。”
說罷,薛鬆還故意提高音調道:“說我的職務太低,不夠資格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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