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見狀,也將身上的警服外套脫了下來,然後甩了甩之後,走到了沙發邊,齊齊整整的放在了沙發上。
現在的二人,似乎是尋找到了自己可敬的對手一般,所以都在蓄勢待發的想要一較高下。
就見準備好的鐵山,盯著阿骨的身影淡淡笑道:“一年多,都沒好好鬆鬆筋骨了,來。”說著,鐵山十分挑釁的對阿骨招了招手。
阿骨見狀,眼睛眯了起來,覺得自己被鐵山看低了,於是做好架勢,便衝了過來。
隻見阿骨還是先做了一個衝膝,在鐵山格擋住之後,又踢出一個左橫掃腿的動作。
鐵山一時間,被阿骨的勁頭還真有些搞得招架不住,始終處在被動的狀態裡。
幾番格擋下來之後,鐵山捏了捏拳頭,骨頭發出了幾聲咯吱的聲響,然後喃喃道:“抱歉了局長,這家夥不好搞,您又得重新裝修了。”
說罷,就見鐵山這次主動出擊,一個左勾拳出去,阿骨立馬用右胳膊抵擋,可鐵山卻是打出了一個假動作,迅速收住了左手的進攻,右鉤拳使足了力氣朝阿骨的臉揮了過去。
就聽隨後,‘砰’的一聲,鐵山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阿骨的臉上,讓阿骨頓時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沒有站住。
俗話說,趁人病要人命,鐵山絲毫沒有給阿骨留機會,這一拳命中後,抬腿又是一腳,直奔阿骨的心口窩的位置。
而阿骨見狀,也是立馬反應了過來,向後一倒,倒在了地上,躲過了這一腿的致命攻擊,然後迅速做了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揉了揉臉之後,阿骨又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著鐵山問道:“當過兵?”
鐵山此時緩和了一下氣息,然後說道:“當過。”
阿骨點了點頭:“我說嘛,嘉南的警方,沒這個身手。”
說著,阿骨又問道:“雇傭兵?”
鐵山聞言一臉的不屑,伸出一隻食指搖了搖正色說道:“根正苗紅的jf軍。”
阿骨有些不敢相信,疑惑道:“可你練的,都是殺人技。”
說罷,阿骨突然一頓,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特種兵?”
鐵山聞言上前邁了一步,趁著夜色,看清了阿骨的臉,死死盯著阿骨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戍西雪狼。”
阿骨一聽這四個字,頓時臉色就變了,於是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阿骨早些年,是在外國邊境當雇傭兵的,自然聽說過戍西部隊的雪狼特戰隊,他的雇傭兵團,甚至還和雪狼交過手,但結果可想而知,所以今天二人的碰麵,更像是充滿了宿命感一般。
當阿骨退到幾步之後,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電視機前,再無後路了,便做足了準備,要和鐵山一決生死。
隨後,就見阿骨一抬腿,便從小腿處綁著的皮革刀鞘裡,拔出了一把短匕首,通過月光的照射,這匕首的寒光,晃在了阿骨的臉上,那充滿凶戾的眼神,如果換作彆人,光是看到這眼神,就能將腿嚇軟了。
可不巧,阿骨碰上的,偏偏是鐵山,鐵山當年在部隊,就是出了名的好戰份子,曾經在軍區比武的時候,自由搏擊這一項,拿過不止一次冠軍,當年因此還立過一次個人三等功,可因為比武時,下手太重,給一名其他部隊的對手的耳膜打穿孔了,於是部隊再三決定,功過相抵,三等功給取消了,同時也不給處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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