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秦艽笑道:“既然你們跟在你們淩副市長的身邊呢,就證明淩遊信任你們,拿你們當家人,既然作為家人來到京城,可不就是回家了嘛,咱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你們儘管放鬆些就好。”
淩遊側目看了一眼秦艽,他知道秦艽從小接受的什麼教育,所以在籠絡人心的方麵,也是很有能力的,之所以秦艽這麼說,也是在替淩遊拉攏白鐵二人,讓白鐵二人在今後的日子裡,對淩遊更加忠心,畢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單靠利益或許能讓一個人為你做事,可一旦灌入情感的加持,則可以讓一個人為你拚命,這是古代,就連帝王也會常用的一種手段。
可秦艽不知道的卻是,淩遊早已在心中,把二人真正的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般對待,他相信日子久了,秦艽和白鐵相處多了,就知道,這二人在自己的心中,究竟占據著什麼樣的地位。
可鐵山聽後,果然是滿眼的感動,點頭說道:“是,秦總,我知道了。”
而就在這時,白南知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於是便對淩遊說道:“哥,你和嫂子,是五月初八的婚禮吧?”
淩遊聞言點了點頭:“對啊。”可隨即,淩遊突然一怔,因為他從來沒和白鐵二人說過自己的婚禮日期,之前兩人沒問,他也就沒提過,可這個婚禮日期,知道的人可是不多啊。
於是淩遊便在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白南知問道:“你聽誰說的?”
白南知身子上前傾了傾,然後說道:“你知道嗎,現在你的婚禮,可值老鼻子錢了。”
淩遊和秦艽聽後,幾乎同一時間側頭看向了白南知,在一個紅綠燈前,淩遊也是一腳踩下了刹車,然後詢問了此事。
白南知隨即便將昨天與鐵山二人在那個湯泉聽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淩遊。
淩遊聽後,凝眉陷入了沉思,秦艽則是把憤怒表現在了臉上,自己的婚禮,是她這麼久以來,最為重視的一件事,可現在有人卻要把自己的婚禮,變成一種利益的往來,這是秦艽不能忍受的。
想了想之後,秦艽便拿出了手機,欲要給父親秦鬆柏去電話,讓秦鬆柏去查一查此事,秦艽倒是不敢告訴秦老,她知道秦老的脾氣,所以也怕秦老聽到這個消息,會氣壞了身子,在這個節骨眼上,秦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是所有人都不願看到的。
但淩遊見狀,卻是伸出手,一把攔住了秦艽,抓著秦艽的手說道:“你彆急。”
秦艽撇著嘴說道:“我能不急嘛,有些人真是瘋了,什麼錢都敢賺。”
說著,秦艽便拿起手機打算撥號:“我這就讓爸爸查一查,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攪了我們的婚禮。”
淩遊想了想說道:“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就算那些消息販子把消息賣出去了,又能如何呢?抽時間,我會去處理此事的,你現在這麼興衝衝的打去電話,他身在河東,遠水解不了近火,空讓他惱怒罷了。”
秦艽聽後,憤憤的放下了手機,可心裡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覺得惡心。
淩遊也想了,自己的婚事,因為現在請帖還沒有下,所以知道具體婚禮時間和地點的,不過寥寥幾人,而且這寥寥幾人中,又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有可能,是誰無意間透露了出去,然後才導致了事件的發酵,所以要是將此事擺在麵上,上綱上線的追查起來,查到最後,就怕結果並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所以這事,淩遊還是打算先私下調查一番,再做打算,可這件事要是就這麼算了,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這其中,究竟被那些消息販子的掮客獲取了多少利益,現在誰也不得而知,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件事,終歸結底,源頭是秦家的喜事導致的,如果發酵大了,就怕對秦家和自己,都會有影響,畢竟在京城這個地界上,一個消息要想傳進誰的耳朵裡,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如果被哪個大人物知道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路上,幾人因為此事,把氣氛搞的很凝重,直到到了秦艽約好的那個禮服工作室之後,四人下了車,車後的白鐵二人,這才鬆了口氣。
淩遊臨上樓之前,把車鑰匙給到了鐵山手裡:“你們兩個在樓下等等吧,我們定好後,再一起去吃飯。”
白南知和鐵山二人點了點頭,白南知又上前對秦艽安慰道:“嫂子,你彆太放在心上,可能我聽的那隻言片語,也不保真。”
秦艽雖然滿心的怒火,但倒不會發泄到彆人的身上,於是對白南知擠出一個笑容回道:“沒關係南知,我沒事,謝謝你了解到了這個消息,幫了我和你淩遊哥大忙了,等等你和鐵山決定一下吃什麼,嫂子請客。”
白南知趕忙擺手道:“你不是也說了嘛,我和我淩遊哥都是自家人,既然聽到了這麼大的事,又怎麼可能瞞著不講呢,謝字真的談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