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觀禮之後,一部分退了場,一部分則是來到了村委會幫忙,村委會的一個臨時搭建的廚房之內,此時嫋嫋炊煙升騰而起,飄來菜香。
秦老等老人在秦鬆柏等人的簇擁下,扶著他們前往,秦老見離去的村民便說道:“讓大家都留下吃飯,飯菜不是備足了嗎?”
走在身後的常文宏此刻趕忙上前,笑著對秦老說道:“秦老,足夠,足夠。”
這酒席的廚師以及服務人員,都是從維曼克酒店調來的,所以常文宏在此時,最有發言權。
秦老聞聲看了過去,打量了一番常文宏之後便笑道:“她小舅,辛苦你了。”
常文宏激動萬分,趕忙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自家的事,哪談得上辛苦呢秦老。”
說著,常文宏拔腿就要走:“我親自去盯著,您幾位放心,酒席的事,我全權負責,保證來的賓客啊,都能滿意而歸。”
說罷,常文宏抬腿就走,小跑著朝村委會先行一步,並且拿出手機,撥給了負責酒席的維曼克經理張中晨。
常國軍此刻嗬嗬笑道:“親家,席麵上的事,交給我家老二,您放心吧。”
秦老淡淡一笑:“讓你家老二負責這麼幾桌酒席,豈不是殺雞還用上牛刀了。”
眾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
常國軍則是搖頭笑道:“自己外甥女、外甥女婿結婚,他這個當舅舅的多跑一跑,應該的。”
大家陪著幾位老人一並移步村委會,而上午剛到,跟在身後的常國軍的大兒子常文輝,看到弟弟的表現,眼神中則是滿滿的落寞,他知道,從上次常國軍病重那次,自己做的錯誤決定開始,自己就再也進不了父親的眼了。
待秦老等人進入村委會原本的村民大會議室時,就見徐老已經坐在了席麵上,其他人見秦老等人沒有進去,誰也沒敢先進一步。
秦老進去之後,便笑著指了指徐老道:“嘿,你這老家夥,觀禮不來,吃飯倒是積極,怎麼著?饞酒了?”
身後一行人,誰也沒敢插嘴,畢竟除了秦老,誰敢和徐老附和著開這樣的玩笑啊。
徐老淡淡微笑著:“你秦家的喜酒,上次喝,還是秦艽的滿月酒呢,一晃二十多年了,我可不得積極些嗎。”
秦老朗聲一笑,然後說道:“今天,我陪你喝個儘興。”說罷,秦老好似年輕了十幾歲一般,腳上的步子都快了,來到了主賓席的主坐前,並且邀請了一聲魏書陽等人陪他一同落座。
酒宴的標準不算高,酒桌上擺的,隻是淩遊吩咐定的中高檔級彆的落霞酒,這讓秦老也十分滿意,本身這落霞酒就是淩遊主持陵安縣的時候造勢而起的,如今也有了些許知名度,所以用這酒,於哪個方麵,都很恰當。
待秦老這桌坐下之後,其他人便在秦鬆柏專門安排的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一一入場,按照椅子上早就貼好的名字落座。
這次婚禮的來人其實並不多,大多都是本村的村民,其他賓客,也隻坐了七桌,這會議室內,也剛好就擺了七桌。
村民們則是在村委會的其他房間內的席麵上落座,而大部分村民,則是任由維曼克酒店來的服務人員怎麼盛情邀請都靦腆的不肯入席,更有甚者,觀禮結束之後,就回了家。
村民們都知道,淩遊找的這個老婆的家裡是大人物,來的又都是領導,所以都生怕說錯話辦錯事,鬨出笑話再給淩遊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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