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淩遊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而看著淩遊背影的黎堰禾,半晌後,則是輕輕浮起了嘴角,然後拿過了淩遊放下的材料。
待淩遊走出大院之後,吳瑞趕忙迎了上去:“怎麼樣?領導怎麼說?”
淩遊聞言心中也同樣在打鼓,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來說明黎堰禾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於是便搖頭道:“領導說,讓咱們回去等消息。”
吳瑞耷拉下眼皮輕輕哦了一聲,心裡也略有失望,可同時也帶著一絲期待,希望會有奇跡的發生。
四人在魯偉的相送下,前往了機場,趕著最後一班回往北春的航班離開了京城。
一路上,吳瑞和淩遊都很少說話,直到飛機要落地的時候,吳瑞才拍了一下一旁淩遊放在腿上的手背說道:“你上次回來時的心情,我今天,體會到了。”
淩遊擠出一個微笑看向吳瑞。
可吳瑞卻安慰道:“上次我們能迎來這次的轉機,那這次,我們又何嘗不會迎來下次的轉機呢,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嘛。”
吳瑞總是會用樂觀的態度麵對問題,同時再也感染著淩遊,可淩遊又何嘗不知道,作為一個經曆過風浪的吳瑞來說,這一次嘉南的未來,同樣也關乎這吳瑞政治生涯的未來,他又豈能如此坦蕩。
回到嘉南之後,過了近一個月,京城方麵都始終沒有一點消息,淩遊在這期間,也試探性的給夏文聲去過電話,可夏文聲也隻是隨口搪塞了兩句,絲毫沒有透露任何的消息,慢慢的,淩遊也便將這個政策的爭取不甘的擱置了下來。
雖然沒有了這項政策的支撐,可嘉南的發展還是在日新月異的進步,全體乾部幾乎每天都奔赴在崗位的最前沿,按照羅利群的標準,乾部的腳,必須要走出去,鞋臟了不要緊,市裡給出錢買,可要是哪個乾部的鞋子一塵不染,動也不動的養身板,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轉眼來到了九月中旬,這天羅利群隻帶了自己的秘書,微服出訪了一處正在施工的道路上,站在路邊,羅利群看著每逢施工路段都要繞行的車車輛,又抬頭看了一眼陽光充沛、藍天無雲的天色,隨即便叫秘書將電話打給了淩遊。
淩遊接到電話之後,秘書剛出言說道:“淩市長,羅書記......”
不等秘書說完話,就見羅利群一把奪過了手機,然後對淩遊說道:“淩遊啊,我羅利群。”
淩遊聞言趕忙回道:“羅書記,您指示。”
羅利群看著眼前的路麵說道:“市裡攔住的幾條路,你們究竟打算修到時候?大半個月了,無人施工,無人負責,就這麼攔著,車輛逢路必繞行,街邊一排的商戶,門可羅雀,這是要乾嘛?”
淩遊聞言對這個事情他並沒有注意過,於是便詢問了羅利群所在的位置,得到準確位置之後,淩遊便讓鐵山開車帶自己趕了過去。
與羅利群碰麵之後,羅利群又在前麵帶路,給淩遊看了其他幾個施工地點。
淩遊看到這些之後,臉色十分難看,下車又和羅利群看了一處之後,便對羅利群說道:“羅書記,我來解決。”
羅利群背著手瞥了一眼淩遊,然後說道:“儘快解決,這麼下去怎麼行嘛。”
淩遊點頭稱是,隨即便先一步乘車回了市府。
走進辦公室之後,淩遊便讓白南知給市政局的局長蘇景陽打了個電話過去,沒有明確的告知對方找他有什麼事,隻是說,淩遊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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