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聽到韓霖這麼講,嗬的一聲笑了,然後對韓霖說道:“你多心了吧韓主任。”
韓霖急的額頭都出汗了:“市長,我是咱們桃林乾部隊伍裡的老人了,這些年來,我可以說是從沒站過隊伍,也從沒犯過錯誤,這些,您都可以去調查的,從您來了,我更是絕對性的支持您的工作的。”
說完這句,韓霖觀察著淩遊的表情,就見淩遊盯著自己,似笑非笑,眼神裡有三分冷漠,更有七分質疑,這讓韓霖頓時後背的汗都浸了出來。
在吉山的領導乾部裡,淩遊的年紀雖說是最輕的,可身上的那種氣場和具有震懾力的眼神,卻是早已爐火純青,所以麵對淩遊這種質疑的目光,韓霖隻覺得腿肚子都開始轉起筋來。
他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更知道,如果不能和淩遊化解這種他認為的誤會,以後和淩遊之間的關係,隻會越來越遠,今天既然自己按捺不住攤牌了,如果不能有個結果,恐怕在不久的某天,自己這個辦公室主任,估計也要走到頭了,畢竟沒有哪個淩遊,會讓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做這份需要以信任為橋梁的工作。
於是就聽韓霖試探著問道:“市長,難不成,是那天小程和您說什麼了?”
淩遊在心裡疑惑了一下,心說這韓霖怎麼還扯到程天宇身上去了,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可淩遊還是沒有說話,就那麼繼續盯著他。
韓霖見狀便主動解釋道:“我那天把電話打到天宇那,是怕打擾您休息,可並沒有打聽您行程的意思啊,也許是小程這孩子向您傳達的不準確。”
淩遊聽到這個解釋,也就明白了,同時嘴角的那抹浮笑更深了。
韓霖見淩遊還是沒有說話,於是便在心裡想了起來,此時的韓霖可謂是抓心撓肝的難受,要說自己做這個辦公室主任,近期來市長身邊的紅人,說不借著這個東風在彆人那裡得到點巴結和奉承那是假的,可究竟是哪一點出了問題,韓霖也不清楚,要是一樁樁一件件的問,那可真的就是算自首了。
突然,韓霖想起了方鬆吾的那兩盒茶葉,可轉念一想,當時自己向方鬆吾傳達的意思,是自己在淩遊這裡理解領會的,就算是理解偏頗了,也不至於淩遊對自己產生這麼大的嫌隙吧。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工夫,淩遊也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了,搖了搖頭之後說道:“你去忙吧。”
韓霖聞言連忙抬起手:“市長,領導。”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淩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產生的這種疏離感,是從澄園回來之後。
韓霖在心裡想著:“對對對,是澄園,從澄園回來的第二天,淩市長離開了桃林兩天,可是卻隻帶了程天宇,甚至連招呼都沒和自己親自打一聲。”
想到這裡,韓霖便連忙問道:“市長,您不會是覺得,我和澄園有什麼關係吧?”
淩遊聞言看了韓霖幾秒鐘,隨即便問道:“那你希望我應該怎麼覺得呢?韓主任。”
韓霖見狀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沒有關嚴的門,轉身去將門關緊了之後,又走了回來,便對淩遊說道:“市長,我對天發誓,對這兩麵旗幟發誓,我和澄園,絕無任何聯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