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震庭自我交代到這裡之後,便站起身來朝著關木山深深鞠了一躬。
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的把自己的所有問題都交代出來,不管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處分,他都認了。
關木山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柳山和呂豔青。
“你們都記下來了嗎?”
柳山和呂豔青立即站起身來,朝著關木山點頭。
“都記下來了。”
關木山再次點頭,朝著兩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工作吧,今天的事情,以後再聊。”
柳山和呂豔青都沒有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點頭之後,轉身離開了關木山的辦公室。
兩個人走了之後,隻剩下令震庭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
關木山見了,不禁笑了:“老令啊,彆拘束,彆緊張,坐著聊!”
關書記朝著我笑了,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坐下。
這一刻的令震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裡麵的這個感受,隻覺得在寒夜裡麵見到了一抹暖火。
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讓他必須拚命的抓住這根稻草,不然的話真的會死。
“書記,我可以檢舉嗎?”
令震庭思來想去,他沒有坐下來,而是試探的看向關木山。
既然到了這個時候,自己若想要平安無事的話,必須要有投名狀才可以,交代自己的問題還不夠,還必須要有新的投名狀,一個讓關書記滿意的投名狀。
所以他試探的問了關木山,想知道一下關書記是個什麼心思。
“你想檢舉誰啊?”
關木山並沒有接茬他,而是順著他的意思問了一下。
令震庭立即意識到自己問的有問題,怎麼能讓關書記說這些話那?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越是不應該出錯的時候,結果越是出現了錯誤。
他連忙開口解釋道:“書記,我是覺得身為黨員乾部,不僅要持身自正,還充當著監督黨員同誌的職責。”
“如果黨員同誌們的思想出現錯誤,行為出現滑坡的話,我們身為同誌,必須要監督他,幫他改正。”
令震庭開口,朝著關木山說道。
然後他也不需要關木山接茬,他自己繼續說下去。
“市紀委副書記徐允才,在這幾年時間裡麵,很多做法都有問題,他利用職務之便也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具體的我也不了解。”
“我隻知道徐允才背離了黨員初衷,背離了革命理想,也背離了國家和人民。”
“比如徐允才在吳建材犯罪集團,就承擔著很多職責,也為吳建材做了很多事,拿了很多錢。”
“徐允才的妻子開豪車,買高檔化妝品,他的兒子在羙國留學,可見他家庭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