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氏冷哼了一聲:“若是再不成事,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妮娜和蕾拉麵色一白,攥緊了手,想著一定要拿下裴景詔。
數日後,春荷的月事乾淨了。
春荷知道裴景詔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肯定對那兩個美麗的波斯女蠢蠢欲動,便準備扮作波斯女吸引裴景詔的注意力。
晚上,她穿上薄紗,在腰間係上流蘇,細膩的皮膚上塗抹著微微閃爍的珠粉。
在巧兒的幫助下化了一個波斯女的妝容,眼眸被精心描繪的更加深邃,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妖嬈。
她的雙頰被淡淡的胭脂點綴,而那飽滿的紅唇,則如同盛開的玫瑰,誘人深入。
巧兒還用燒紅了的剪子和鐵棍將頭發燒燙成的大波浪,不禁讚歎:“姐姐真美!”
裴景詔回府,就聽到了院子裡的樂聲,進去一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正在院子中央翩翩起舞。
他以為是波斯的舞女,可仔細一看,那雙眸子分明黑的發亮,竟是扮成了異域女子的春荷。
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夜曇,身上的薄紗如同夜空中最淡的雲彩,飄渺而神秘,透露出她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
那流蘇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光澤,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月光般的輕紗。
那一頭的大波浪卷發,猶如黑色的瀑布般流淌在她的肩上,卷發在她頸後堆疊成層層波浪,優雅而高貴。
裴景詔揮了揮手,院子裡的眾人都退了下去,樂聲停止,裴景詔摟住還在轉圈的春荷,腰上一緊,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
裴景詔在春荷的耳邊吹著氣,說道:“這是誰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我道是誰呢?還以為是波斯來的公主呢!”
“隻是……這舞跳的,真是……我喜歡。”
裴景詔的呼吸粗重,他素了這麼久,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攔腰將春荷抱了起來,快步往臥房走,將她丟在床上,一腳踹上房門……
他吻著她的唇,聲音沙啞地說道:“以後,不許在彆人麵前跳,丫鬟也不行,隻準跳給我看。”
春荷的呼吸也亂了,斷斷續續地說:“奴婢……都聽小侯爺的……”
一整晚的至骨歡愉,讓裴景詔一整日的心情都很好。
在軍營到時候,除了練兵,隻要一空閒下來,他就會想到春荷,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府抱著她溫存。
晚上,裴景詔回侯府的時候,帶回來一對金鐲子,還有兩條金色的掛著鈴鐺的腳鏈,一步一響的。
這是從前,他的一個將領送給他的,當時他瞧著這東西的時候,心裡還在腹誹這將領也太摳搜了些,要送就送足金的金項圈才顯得有誠意,這麼細細的鏈子,能值幾個錢?
現在他卻不這麼認為了。
裴景詔想起了這東西之後,就開始在營帳裡翻箱倒櫃的,將這東西給翻找了出來。
裴景詔打開錦盒將東西展現在春荷的麵前,暗啞的嗓音說道:“我先去沐浴,等我回來,這東西晚上用……戴給我看……”
說完,在她的耳垂上親了一口。
等裴景詔從淨房裡麵出來的時候,見春荷已經換上了單薄的裡衣,一雙潔白的手腕上戴著他帶回來的那一對金鐲子,瑩白的腳腕上掛著金色的鈴鐺。
他的眸子深了深,喉結上下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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