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夏心語因為沒有十分的加分,所以會被更加甩開一些,排名上也更不占優勢。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的數學雖然還可以,卷麵不難的情況下,甚至能夠考到一百四,但如果題目難度拔升了,比如像先前某次那樣,隻能考一百二。
但競賽拿省獎的大佬,在數學考試時,都是能夠穩定一百四或者以上的。
因此,嫉妒沒用。
畢竟,就算給了她機會,她也拿不到這個加分。
對於她而言,能做的隻有儘可能的拿到可以拿到的分數,將裸分逐漸拔高。
divcass=”ntentadv”而現在,還能夠提升的科目,理綜跟數學,還有一點,語文和英語隻有一丟丟。
老實說就算把她的分數,按照極端理想的情況下,各科也加一點分,也很難達到華清薊大的水準。
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算了,慢慢來吧。
從上課加倍認真的聽講開始。
就這樣,第一節課,語文老師來了。
然後,開始了講課。
而與此同時,夏心語突然感覺到,另外一個‘腦子’,也在上課,是數學課。
而且,關於其中的知識,以及陳源的思考方式,也在源源不斷的吸收。
並且兩個腦子之間,互不乾擾,同步的接收。
這就是學霸的思維嗎……
夏心語在吸收陳源那邊課堂內容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震撼。
那就是——自己跟陳源對於題目的思考方式,完全不同。
原來,他一直都是那樣做題的。
她原本以為,所有人都是從條件,推出結果。
但陳源不太一樣,他好像是反推的。
也就是,為了得到某個結果,需要用到哪些條件,而這些條件,又如何用當前的條件進行證實。
而且,他的反推不太一樣。
正常人也會正推一步,反推一步,達到關聯,但是他不同。
他思考的時候,幾乎是直接把結論徹底反推,就像是拆零件一樣,分成無數個條件和數據,庖丁解牛般的順暢。
而這需要某種天賦,那便是,一眼定‘真’的能力。
怎麼把一個題目精準拆解,這一步最難。
不過,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對於自己攻克重難題,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幫助。
夏心語先前有一場考試,數學僅僅考了120多,但卻在排名上進步,那是因為她跟絕大多數四中學生一樣,優秀有餘,而拔尖不足。
而那一次考試,像石一那種,不對,或者說像那些一班學生那種,哪怕難到那種程度,依舊是能夠保持一個極高的平均分。
這,就是拉分的地方。
自己倘若要追隨陳源的步伐,跟他成為一樣的‘柚子’,就需要具備一種實力——試卷再難,我也要考到高分。
而在接收這些知識的時候,夏心語愈發的有了一種感悟:
好聰明的源寶……
好聰明的語子……
陳源這邊在上數學課,老莫在講難題,班上的多數學生都有些吃力,隻有前幾的學生能聽得進去,而對於自己,當然是沒什麼問題。
但夏心語那邊的語文課,則是給了陳源大大的震撼。
自從這幾年試卷改了之後,題目基本上都是各樣的閱讀理解,占不小的篇幅。
對於陳源最頭疼的,就是一些文科生思維。
但在接收夏心語思維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原來文科生思維,也是有定式的。
怪不得自己以前語文老做不好,原來是太喜歡抬杠了。
隻要不抬杠,老實的接受一些類似於定理的東西就行了。
陳源以前的問題就是,一直否認文科跟理科之間的關聯性,總感覺理科裡麵的公式是求證出來的,有邏輯的。然後語文裡麵一些邏輯,是牽強的。
實際上,並不牽強。
而且,還相當有用。
陳源的確覺得有點扯淡。
但熟悉心源的人都知道,心跟源,誰的腦回路要更加正常一點。
無疑,是心。
也就是說,以前語文題目做不好,問題從來不是出在題目身上,而是陳源本身!
比如殺人不眨眼,形容的絕對是心狠手辣,而不是讓你去好奇這樣眼睛會不會乾!
多來點多來點,還隻剩下半個月的時間就要考試了。
隻要自己跟夏心語同步學習,哪怕隻是學點心語的語文思維,也能夠在考試的時候,將語文這一門老大難的學科,更多的深入一下了。
爆點心語的金幣吧。
要是自己也能夠讓語子爆一點金幣就好了。
不過超子應該不會整這活。
目前為止,知道超子的隻有自己,和一個大概了解超子存在的沈筱冉。
先加點吧。
不過既然是單方麵獲取對方思考過程,那解綁,替換的條件是什麼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陳源度過了一個上午。
始終,都是跟語子鏈接著。
然後,在吃完飯之後,他就去了廣播站,按例的讀聽者信。
隻能說,自從知道自己跟程海櫻很好用之後,那廣播站的老…老師,就完全當了甩手掌櫃。
沒辦法,兩個人隻好在這裡加班。
“你的,我沒看過。”
就在拆分信的時候,看到了“學長你好:”這個開頭後,程海櫻就直接把信遞到了陳源的手裡。
“哦,我康康。”
然後,陳源就開始閱讀這封信件。
學長你好:
我是一年級的一個女生。
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但學長那個笑容,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那一天中午,你讓我撿羽毛球,然後我把球拋過去了。
我就是那個腿腳有點不好的女生。
一直有話想跟學長說,但卻找不到機會,所以冒昧的給廣播站投信了。
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放學之後能夠見一麵嗎?
——某隻瘸腿的小麻雀敬上。
“……”
看到信的時候,陳源有點懵。
自己啥時候讓她撿羽毛球了?
人家腿腳不好,我還讓她撿球,我咋恁出生呢?
而想著,他突然意識到,可能還真的發生過。
莫非是上周的事情?
…………
夏心語這一邊,聽到了陳源讀取信件的思考。
但讀完之後,就戛然而止了。
關於思考,心聲,想法等等,都聽不到。
自己好像……隻能夠感覺到對於‘信息’或者說‘知識’的思考。
而關於這封信,她也隻抓住了一點……
放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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