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張瑾秋目光對峙餘信白。
她淡淡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上京過來的屠龍衛餘信白督察吧?”
不等餘信白回應,張瑾秋便又開口嘲諷道:“神境中期對先天境宗師出手,而且還要搞偷襲,上京武道界還真講規矩啊!”
餘信白臉色陰沉。
接著,張瑾秋又看向陳誌風。
當她看到陳誌風捏著周晚秋的脖子,把周晚秋憋得臉色通紅時,臉色瞬間冰冷下來。
張瑾秋冷聲喝問道:“陳誌風,你想做什麼?”
“什麼時候,擒虎衛有亂殺無辜百姓的規矩了?”
“還是說,你要叛出擒虎衛,徹底跟景林山莊站在一起?”
“還不放開周總!難道,你真想當悍匪不成?”
作為省首方定邦的妻子,張瑾秋什麼都清楚。
隻不過有些事情,他們不方便出麵罷了。
陳誌風臉色一變,麵露猶豫!
他是東州省擒虎衛一員,雖不受方定邦直接管轄,但也不好輕易得罪。
他把求助目光,投向餘信白。
餘信白見狀,連忙開口:“張瑾秋,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出麵保蘇晨,這是東洲省省首的意思嗎?”
作為上京屠龍衛的督察,餘信白和方定邦並不是一個係統管轄。
再加上他背靠上京柳家,以柳家在上京的根基,方定邦想要得罪都得掂量掂量。
因此,餘信白並不懼怕方定邦。
隻是,他不想和方定邦結怨。
但如果利益衝突太大,那他也未必會給方定邦麵子。
餘信白擺出一副公正無私的模樣,冷喝道:“蘇晨此人,罪大惡極!”
“他恃強淩弱,重傷無辜之人!今日,我代表屠龍衛將他法辦,有何不妥?”
“若是今日,讓蘇晨這家夥跑了,以後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
餘信白目露凶光。
看樣子,他並不準備給張瑾秋和方定邦麵子。
說著話,餘信白給陳誌風一個眼神暗示,讓他不要放人。
陳誌風悄悄點頭。
本來,蘇晨就難纏!
而現在,他又有了撐腰的!
若把周晚秋給放走,就更沒辦法拿捏蘇晨了。
張瑾秋眼神冰冷,盯著陳誌風道:“陳誌風,放開無關之人!”
陳誌風臉色幾番變化。
他一咬牙,道:“餘督察說得沒錯!”
“蘇晨行凶作惡!而他與周晚秋關係密切,兩人常常同出同入,難保他們不是一夥。”
“我抓周晚秋,也隻是出於任務考慮。”
這一刻,陳誌風把“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嘴臉,展現得淋漓儘致。
權利在陳誌風和餘信白手中,他們張嘴就是審判。
至於證據,儘在他們口舌之間!
張瑾秋臉色沉了下來。
“哈哈哈哈!”
蘇晨突然大笑。
眾人看向他。
蘇晨目光如刀,盯著陳誌風:“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如此,那我蘇晨身為擒虎衛顧問,也要執行我的權利了!”
蘇晨一邊說話,一邊凝聚全身精氣神。
血肉之精、澎湃元氣、精神之力,全部調整到最佳狀態!
陳誌風聞言,下意識問道:“你的權利?你還有什麼權利?現在,你隻是通緝犯而已!”
蘇晨突然變臉,大喝一聲:“我的權利,就是誅殺擒虎衛中的叛徒蛀蟲!
“精神之矛!”
話音落下。
蘇晨直接將陰神陽神中的精神力,全部抽空,在泥丸宮中凝聚成一支無形的精神之矛!
接著,精神之矛,以閃電般速度突刺陳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