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腦助夫的我徹底淪為滬圈有名的笑話。
失去了葉家的支持,我變得更加自卑和瘋狂。
而我歇斯底裡的發作不但沒讓陸雲州覺得對我有愧疚,反而令他厭惡我,遠離我。
而他那遠在天邊的白月光依舊和他藕斷絲連,穩穩立著文藝女神的人設。
她的歲月靜好襯托出我的狼狽的愛情。
她的才情和越來越高的成就襯托出我的不學無術和粗鄙不堪。
一位是高高在雲端的文藝女神,一位是歇斯底裡發瘋的粗俗陸太太。
任由誰來選,隻要不是瞎子就會選擇她而不是我。
可誰都忘了,我曾經也是h市最有才華的名媛千金。
以綜合排名第一實力考進h大的!
我愛陸雲州愛得忘了自己。而那一位在異國他鄉卻獨享他延綿的深情。
最後我在一次和陸雲州因小事起了劇烈爭執後,揚言要跳樓自殺。
陸雲州早就厭倦了我的把戲,轉身就走。
我絕望之下從二樓跳了下去……
我沒死,但是撞到了腦袋。
……
複盤完畢,我打了個寒顫。
浴缸的水早就冷了,我趕緊起身擦乾順便給自己包上浴巾。
鏡子裡的我蒼白憔悴,臉上有不正常的紅,身體很瘦,像是長期營養不良。
臉上也沒有十八歲時肉嘟嘟的嬰兒肥。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不想相信這事實。
為愛癡狂,甚至不顧家人也要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要死要活。
葉婉,你腦子到底進了多少水?!
我懊惱給自己腦袋一下,劇痛襲來。‘
我痛得眼淚飆了出來——該死的,我忘了我還有傷!
浴室的門響了起來,我猛地抬頭,對上了一臉深沉肅然的陸雲州。
“你……”我下意識抱著胸前,皺眉盯著麵前突然回來的男人。
雖然腦子裡沒了這張臉的印象,但第一眼我還是感覺到身體的輕顫。
熟悉的感覺讓我下意識皺起了眉,可這在陸雲州眼裡又是挑事的前兆。
他冷冷問:“葉婉,你在浴室裡那麼久搞什麼?洗完了就出來,難道還要我抱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滿滿一浴缸水後,不屑冷笑:“你不會想在浴缸裡割腕鬨自殺吧?葉婉你鬨夠了沒?”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見自己一手血。
我皺眉想解釋這是腦後傷口的血。
但陸雲州已經越過我,自顧自拿起一塊浴巾轉身進了淋浴房。
我看見他脫下襯衫,臉立刻紅了。
“你乾什麼!”
我趕緊背過身,臉已經燙得能蒸雞蛋了。
身後傳來水聲和陸雲州譏諷的嗤笑聲:“我在洗澡。怎麼?你以前不是喜歡趁我洗澡的時候跑進來和我一起鴛鴦浴的嗎?現在裝什麼純情!”
我臉更燙了,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羞憤。
我罵了一句“神經病”趕緊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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