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清了清嗓子:“陸總,這是葉小姐的病房,請您有什麼事可以通過我們……”
陸雲州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冷漠。
他冷冷說:“我想和我的妻子說話,難道也要通過你們?”
胡律師十分客氣說:“陸先生,雖然說法律上你們還是夫妻關係,但是實際上你們已經正式分居了,而且您是被告,葉小姐是我的委托人……”
陸雲州隔著他們看著我。
他的眼神看得我很難受。
我揮了揮手:“彆說了。”
兩人立刻不吭聲了。
我對陸雲州說:“雲州,回去吧。我們……回不去了。”
說完這句話,眼淚莫名其妙地滾落下來。
陸雲州走了。
我看著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長長的醫院廊道,最後消失在黑暗裡。
我擦了擦眼角,對陳特助說:“謝謝你們。不過我沒事,你們也不要告訴慕總。”
陳特助為難:“葉小姐……好吧。”
他看到我的神情改了口。
我知道他應該是已經通知了慕禦白,是慕禦白事情多不能及時趕來,才讓陳特助和胡律師來的。
陳特助看了胡律師一眼,對我說:“葉小姐,您好好休息。您放心,晚上我就在隔壁暫住,有什麼需要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我忍不住問:“陳特助你不是很忙嗎?”
陳特助苦笑:“這個……肯定是葉小姐的事情最重要。”
胡律師忽然說:“明天我再來一趟。葉小姐,既然你醒來了,就得開始麵對漫長的離婚訴訟了。”
我點了點頭。
……
第二天哥哥葉立承早早就來了。他很生氣的樣子。
因為他昨天打完陸雲州後,竟然發現陸雲州的弟弟和他媽媽來找我的麻煩。
這讓他覺得非常憤怒。
我看他的眼神像要隨時準備拔刀殺人。
我拉住他:“哥,沒事的。他們沒傷到我。”
哥哥葉立承摸了我的臉,心疼:“婉婉,你不懂……算了,我去找人守著你的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