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禦棠玩味地看著我憤怒的臉，故意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他湊近，呼吸可聞。
他像是邪惡的惡魔：“怎麼樣？試試？”
我咬牙，結結巴巴：“慕二少，你彆跟有病似的……”
我想伸手扇他，但他猛地捉住我的手，故意將我壓在沙發上。
我心口一窒，想好的罵詞都忘了。
四目相對，我看見我氣得通紅的臉映在他的眼底。而他邪肆張揚的臉則在我的眼裡。
空氣有那麼一兩秒凝滯。
突然，我發現兩人靠得太近太近了……
我難堪咬了咬下唇。
慕禦棠的神情突然變了變。他伸出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
“彆咬……”
我急了，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我咬的很用力，最起碼自認為咬得很用力。可我不知道我的力氣在慕禦棠眼底像是小貓。
他眼眸漸漸深沉。
一種陌生的危險氣息撲來。
我趕緊放開他，結結巴巴：“放……放開我……”
慕禦棠的聲音沙啞至極：“如果我不放呢？……”
我急了：“你有病吧……”
慕禦棠忽然笑了。他低頭看著我被咬得水潤通紅的唇，聲音低沉：“是，我就是有病。不但有病，還有大病……”
他湊近我的脖子輕嗅：“好香……”
我心一橫，狠狠朝著他高高的鼻梁撞了過去。
“唔！”慕禦棠捂住鼻子，吃驚看著我。
我咬牙警惕看著他，心裡無數個罵詞真想蹦出來。
這時外麵響起汽車急刹的聲音。
慕禦棠回過神來：“人來了。”
他低頭用力掐了我的臉一把：“暫時放過你。”
他說著出門接人。
我大大鬆了口氣，頹廢地躺回沙發。
第一個來的是溫仲。他拿著醫療箱迅速檢查了我。
他神情嚴肅：“這兩天是不是感覺頭暈？”
我點了點頭：“是，突然頭暈。”
溫仲又問：“能想起一些事嗎？”
我猶豫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想起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