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保安人員匆匆上來拉住記者們。
而這時,幾位穿著製服的蜀黍分開人群,對我說:“葉婉女士嗎?有人舉報您故意傷人,請跟我們去警局一趟。”
我看著他們手裡蓋了紅印章的文件。
驚慌從我心底冒出來。
“慢著!”聞訊趕來的陳特助撥開人群,他身後是一臉嚴肅的胡律師和其他幾位律師。
胡律師上前:“我們當事人會配合調查,不過這些記者在未經查證之前不能發表任何對我當事人任何不實言論。”
記者們立刻垂頭喪氣。
不實言論一告一個準,他們的報道要是被慕氏的法務團隊盯上,那可不是登報道歉那麼簡單就算完。
胡律師對我說:“葉小姐彆擔心,就走個過場而已。配合下做個筆錄。”
我點頭正要跟著蜀黍去警局做個筆錄。
坐著輪椅的陳嬌竟然來了。
她頭纏著一塊圍巾,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露出慘白的臉。
她指著我,大聲哭喊:“就是你,就是你殺了我的孩子。你就是殺人犯!”
剛剛平靜的場麵一下子又亂套了。
記者們不能胡亂采訪我,隻能湧向陳嬌。
陳嬌在喊了幾聲後,突然離開輪椅對著我撲通跪下去“砰砰”磕頭。
她邊磕邊說:“葉小姐,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你恨我搶走了雲州的心。可是我們相愛十幾年,我們真的……真的沒辦法。”
“如果你恨我,打我罵我都沒關係,但是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啊!”
她哭得梨花帶雨,滿臉狼狽。
一番歪曲事實的話被聖母心的人聽了都要落淚。
果然不少人的目光帶著仇視看著我。
童童氣得發抖:“你們聽她胡說八道!她插足人家的婚姻還有理了?”
有人陰陽怪氣地說:“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對孩子動手可不算是什麼光明的手段。”
“就是啊,大人的恩怨和小孩子有什麼關係。怎麼能專門對未成形的孩子撒氣呢。”
“既然不愛了就放手吧。不放手就使這些肮臟手段實在是可怕。”
“你們不知道嗎?這女人一向就是這樣鬨的。她啊,根本舍不得陸太太那個名頭,說離婚不過是想拆散人家相戀十幾年的情侶。嘖嘖……鬨這麼大,也不見趕緊離啊!”
“要是有出息點就淨身出戶唄,為什麼要扒著渣男不放?”
“……”
我聽著所有人的輿論方向開始往陳嬌方麵偏袒,怒火從心中熊熊燃燒。
童童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這麼多人的口誅筆伐。
我拉開童童,上前“啪啪”乾脆利落給了陳嬌兩個巴掌。
跪坐在地上的陳嬌傻眼了,四周的人也都傻眼了。
陸夫人醒悟過來,大嚷:“打人了!打人了!你們親眼看看啊,這姓葉的女人打人了!”
我不搭理陸夫人,冷冷盯著早就呆住的陳嬌。
“陳嬌,孩子是怎麼沒的你心知肚明。在我身上潑臟水我是絕對不會受的!”
陸夫人罵道:“姓葉的,你不但害了我大孫子,還敢打人!你你……你看你在雲州麵前怎麼交代。”
我冷哼:“我都要和他離婚了,還要向他交代什麼?再說你們都說我害了陳嬌的孩子,證據呢?拿出證據我就認罪!”
陸夫人沒想到搬出陸雲州我竟然都不服軟。
往日隻要她拿陸雲州嚇唬我,又或者當著很多人的麵前大聲訓斥我,我就能立刻像鵪鶉一樣乖乖不做聲任由她捏圓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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