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對我說:“爸爸的手術很成功,現在隻是因為他年紀太大,不能隨意移動,也不能受刺激,所以我才瞞著他。等過陣子,爸爸情況穩定了,我一定帶你去瑞士看他。”
我問:“那媽媽呢?她身體怎麼樣?”
我哥歎氣:“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照顧爸爸已經夠累了。如果讓你見了她,她估計又要哭一陣子。她一有事瞞不住爸爸,哎……”
我想起嬌嬌軟軟的媽媽,心疼得恨不得立刻飛去瑞士。
我問:“可是媽媽知道我離婚了嗎?”
我哥點了點頭:“媽媽為了你這事,哭了好幾天。幸好那幾天爸爸昏迷著,不然該露餡了。”
我哥嚴肅對我說:“婉婉,你就安心在國內,隨便你搞什麼都行。等爸爸身體情況可以了,我就帶你去。一刻都不耽誤。”
淚又滾了下來,我問:“你發誓!”
我哥隻能說:“我發誓!”
我伸出手:“拉鉤。”
我哥無語:“你幾歲了?”
我固執地伸出手指頭:“不行,你得拉鉤。如果你還騙我瞞著我,我就不認你當哥哥了!”
我哥隻能無語地和我拉了鉤。
我心情好多了。
我哥是寵妹狂魔。從小到大他都護著我,寵著我,所以每次我要他拉鉤,他一定會幫我實現願望。
想著我破涕為笑。
我哥寵溺又無奈看著我,罵道:“都是你,本來這事不想告訴你,怕你擔心。結果還是讓你知道了。唉……”
我心裡暖烘烘的,笑容重新浮上:“我就知道哥最疼我。”
一番寒暄,我目的達到高高興興回去。
到了車庫,我哼著歌開著車往外。突然一輛黑色的車子從我左側飛速躥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幸好那輛車開的快,但及時打方向盤。不然兩輛車就撞上了。
我氣得猛拍喇叭:“怎麼開車的?”
靠,我的好心情被這莫名其妙的黑色車子給弄得稀巴爛。
這時,黑色車子在不遠處停下,偌大的車身正好把前麵的路橫著堵住了。
我心裡驚了驚。
那車子的車門打開,一位黑衣黑褲保鏢一樣的男人朝我的車子走來。
我眼底掠過驚恐——完蛋!這人怎麼那麼眼熟!
不,不是!……這是奉少的人。
那魔鬼一樣的男人難道在這輛車上?
想著,我的心開始哆嗦起來。
啊啊啊,我這慫貨!
為什麼看見奉少就這麼害怕?我又不是做了什麼缺德事。
這莫名其妙的害怕是怎麼來的?
我的恐懼在黑衣人來到車子麵前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黑衣人禮貌敲了敲車窗。
我僵硬了許久才慢慢放下車窗:“你……你們乾什麼?”
黑衣人十分恭敬:“葉小姐嗎?奉少想和您談談,不知道您方便不?能不能移步一談?”
我鎮定下來:“談什麼?為什麼剛才差點彆了我的車?這就是你們的誠意?”
我的聲音聽起來發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聽出我的色厲內荏。
黑衣人歉然:“葉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急切了點,改天會專程向您道歉。”
我擺手:“不用了。至於奉少……我今天沒空。”
我斷然拒絕令黑衣人愣了下。
我盯著那輛黑車,一眨不眨。我能感覺到有人在黑色盯著我。
無聲的視線硬生生令我覺得不懷好意。
黑衣人還在試圖勸說我。我都搖頭拒絕:“不行,我今天沒空。如果奉少有誠意就不該用這種方式攔著我。”
我說完眼睛直視前方,再也不多說一個字。
黑衣人無奈隻能回到黑車上,過了一會,他拿來一張燙金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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