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得罪不起的男人。
……
接到奉少的電話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做事時常魂不守舍。
但品牌會日期越發臨近,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投入工作。
做了五年的陸太太還是和社會打工人有點區彆,就是很多事都得從頭學。
幸好,徐聞帶了人來幫我,終於在品牌會前一天把各項工作都布置好了。
徐聞笑著拍了拍手:“布置的不錯,每個流程都過了一遍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鬆了口氣:“是啊,就看明天的了。”
徐聞拍了拍我的肩:“我和你哥都很支持你出來做事業,畢竟愛情不是唯一。”
她話裡有話,讓我臉微微一紅。
我低頭:“聞姐,你放心我不會再胡亂戀愛腦了。”
“徐聞,你又給我的婉婉洗了什麼腦?”慕禦白走了過來。
他剛下班的樣子,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
徐聞吐了吐舌頭:“哎呦,我可沒說什麼。某人這是要夫管嚴啊。”
慕禦白摟住我的腰,宣誓主權般摟緊:“我的婉婉做什麼都好,就算什麼都不做都行。她不需要做什麼來證明自己。她本來就很好。”
“好好好!我可沒說什麼。”徐聞瞪了慕禦白一眼,“彆緊張。我又不是慫恿你的婉婉離開你。我隻是說支持她做事業。”
慕禦白不冷不熱哼了一聲:“我都聽見了,你讓婉婉不要再戀愛腦。她不戀愛腦怎麼行?我就要她時時刻刻隻對我戀愛腦。”
徐聞笑了:“真是霸道。好了,我工作完成了。我要回去洗個澡睡個美容覺了。不打擾你們兩人了。”
她說完拿了包說了聲拜拜就走了。
安靜的會場隻剩下我和慕禦白兩人。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忽然覺得心慌意亂。
他的眼神太過熾。熱了,看得我臉紅耳赤。
我結結巴巴:“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慕禦白摟住我的腰,懶洋洋問:“你猜?”
我想了半天,搖頭:“我猜不出來。”
慕禦白眼神變得幽怨:“我就知道你肯定忙的什麼都忘了。”
我聽他這麼說,隻能絞儘腦汁繼續想。
“我的生日?不對,我生日是年頭,我白羊座。”
“你的生日?不對啊,你生日還沒到。那是什麼?……還有什麼重要的日子?”
“伯母的生日?也不是,下周才到呢。”
我一連說了兩三個都不對。
慕禦白似笑非笑看著我苦惱的樣子。
我放棄了。我靠在他胸前,撒嬌問:“到底是什麼嘛。你說啊。”
慕禦白突然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絲絨的戒指盒。
我愣住。
下一刻他戒指盒打開,一枚足足有三四克拉的黃鑽映入眼簾。
黃鑽好璀璨,四周還鑲嵌著細小的碎鑽,越發顯得燦爛奪人眼球。
我又驚又喜:“給我的?是什麼日子?”
慕禦白拿出戒指慢慢戴進我的中指,恰恰好,嚴絲合縫。
我又問:“你說啊,什麼日子?”
慕禦白微微一笑:“我們談戀愛的第一百天。”
我愣了下,失笑:“這也算紀念日嗎?”
“算!”慕禦白很認真地說,“先前送你禮物都隨心所欲,沒儀式感。以後我打算每個紀念日都送你一枚戒指。”
我看著纖細手指上的黃鑽,心裡喜滋滋的。
是個女人都愛亮閃閃的東西,我也不例外。
家裡雖然有好幾枚戒指和首飾了,但被送了這麼大一顆戒指還是心動。
“喜歡嗎?”他問。
我用力點頭:“而且明天正好是品牌會,我可以戴這枚戒指了。”
慕禦白笑了:“就是知道你明天要開品牌會,所以這戒指應該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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