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口渴,慢慢走出房門去找水喝。
目光在看見客廳插著的鳶尾花時,我愣住了。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做夢了。
王阿姨聽見聲音走出廚房,問:“葉小姐你醒啦?餓了嗎?我燉湯了。”
我指了指鳶尾花,問:“怎麼家裡有這花?”
我記得中午慕禦棠走的時候把那一束鳶尾花帶走丟了。
王阿姨一頭霧水:“剛有人送來的,說是葉小姐的朋友,祝你康複出院的。還送了個小禮物。”
我看見花旁邊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禮盒。
我打開,倒吸了口冷氣——裡麵靜靜躺著一條精致的鑽石項鏈。
我頭疼。
這奉少瘋了嗎?給我送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對王阿姨說:“以後送花的先不收。”
王阿姨為難:“哎,葉小姐不知道,我也不想收的。但是那些跑腿的小夥子說也是受人委托。我要是不收,他工資就被扣了。”
我聽了越發頭疼。
我喝了水,回房間找出手機打算給奉少發消息問個清楚。
可我剛打開手機,突然一條消息推送顯示。
【陸氏企業總裁深.入貧困地區,支教援助。】
陸雲州?!
我以為我自己看錯了。
我連忙打開這條推送。打開一看,果然看見那篇采訪報道下陸雲州的幾張照片。
陸雲州穿著白襯衫,半舊的西褲,在破破爛爛的教室裡寫著粉筆字。
陸雲州?貧困地區?
我花了好半天才把這幾個字聯係在一起。
我搖了搖頭,再看,果然是陸雲州。
不管是不是擺拍,照片裡他周圍的環境的確非常簡陋。我趕緊查報道裡的地址。
查到了,是曾經我還是陸太太的時候支援過的貧困山區。
我記得,我為了陸雲州捐助過一筆錢,但當時陸雲州去了一天就丟下我走了。
現在他竟然親自去了,還待了那麼久。
難怪我上次在醫院看見陸雲州黑了瘦了。他難道真的去千裡之外的貧困山區支教了?
我心情十分複雜。
我不明白陸雲州這麼做是什麼原因,也不知道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我發呆了半天,把這個消息給了童童。
現在隻有童童能明白我,也隻有她能和我一起疑惑。
果然很快,童童的電話打過來了。
她劈頭蓋臉就是震驚問句:“這個陸雲州到底要鬨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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