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我還是滿臉都是笑容,嘴角比ak都難壓。
秀完恩愛,得了一大.波祝福後,我心滿意足地關了手機。
正當我們打算回去休息的時候,樓下門鈴突然響了。
我奇怪看了一眼監控,也隻看見有人迅速離開。
慕禦白皺了皺劍眉:“我下去看看。”
他下了樓,我不放心跟著去。
大門打開,隻見門口放著一大籃子鮮花,還有兩瓶上好的紅酒,一盒魚子醬和一盒切好的上好火腿肉。
上麵居然還有卡片。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氣又好笑:“是奉少送的。他祝我們喬遷之喜,還說送我們兩瓶紅酒,讓我們小酌一下享受浪漫的夜晚。”
慕禦白說:“他可真會來事。我們還沒準備正式入住呢。”
我聳聳肩:“可不是。他可能是從我的朋友圈看見了,特地送的小禮物。”
我說著看向不遠處唯一亮著燈光的獨棟彆墅。
不得不說,和奉少做鄰居,還真的是有點怪怪的。但願他隻是為了收購陸氏企業股份,所以特地買下來和我們套近乎。
……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一方麵我和童童忙著新公司,另一方麵是配合奉少收購我手裡的股份。
不得不說,買賣股份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非常多的細節要談,奉少也不是我想象中什麼都不管的人,相反他比我想象中更縝密。
還好,一切都在兩周後塵埃落定。
奉少買走了我手中大部分股份,而陸雲州竟然放棄了購買我手裡百分之十的股份,而隻是象征性買了點。
合約簽了後,我問奉少:“陸雲州為什麼不買?他如果願意購買,他就成了公司第一大股東了。”
奉少斜睨了我一眼:“你當所有人都和你老公一樣有錢嗎?不過我覺得陸雲州沒了鬥誌罷了。”
我愣住。
奉少似笑非笑:“他早就不是你認識的陸雲州了。”
回去的路上,我細細琢磨,發現果然是這樣。
現在的陸雲州根本沒有當初的精氣神。
他就像是行屍走肉般完成每天的任務。回到陸氏後我也沒聽說他有多大的動作,反而是我聘請進去的三位助理越乾越出色。
我深深歎了口氣。
對這種情況,我沒有一點辦法。
我知道怎麼能讓陸雲州振作,但是我已經不想做了。
就在我思緒散漫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固定電話。我接起,手機那邊人問:“請問是葉婉小姐嗎?”
“是,你哪位?”
對方:“我是海城大學教務處的陳老師……”
電話打完,我又尷尬又吃驚。
尷尬的是,我竟然忘了我報名旁聽海城建築係某位導師的培訓班了,而且那培訓班光報名費我就花了三十多萬。
吃驚的是,這培訓班因為導師在國外為了完成課題工作一直推遲到了近期。
於是我這個想打醬油的人就幸運地蹭上了這培訓課。
掛完電話,我臉上的尷尬真是無處安放。
司機老陳忍不住誇:“葉小姐真是我見過最努力又最漂亮的人。明明都可以享受富太太生活了,竟然還這麼努力去讀書。”
我:“……”
要不是看著反光鏡裡麵司機老陳真摯的目光,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嘲諷我。
就這樣回到了家裡。
我趕緊翻出好一陣子沒翻過的專業書籍。沒想到越翻越多,我都要哭了。
怎麼辦?這些我根本沒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