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緣將陣法布置在了大院內。
大院四周都是住院樓。
隻不過此時住院樓空空蕩蕩,漆黑一片。
至於姚修緣口中所說的那個住院樓位於東麵最後一棟。
斑駁的牆身上寫著四個血淋淋的大字四號病棟,樓上破碎的玻璃,古樸的建築風格完全是上個時代的產物。
姚修緣說得不錯,這四號病棟陰氣很重,光是站在不遠處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並沒有將四號病棟放在心上。
姚修緣領著我來到一顆樹樁前。
“趙兄,我把法陣布在了這裡。”
我朝著樹樁看去。
樹樁的直徑將近一米,橫切麵十分平整,上麵的年輪一圈接著一圈。
我蹲下身仔細瞧了一眼樹樁,開口道:“這是一棵桃樹。”
姚修緣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就是一棵桃樹的樹樁,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把這顆桃樹給砍了。”
“法陣布置在這裡,我稍稍可以借用一下桃樹的陽氣,等到那九頭鬼嬰出現之後,我們捕獲他的幾率也能大一點。”
桃樹是陽樹即便是已經被砍斷僅剩下一個樹樁,那麼桃樹的陽氣依舊會很濃鬱。
醫院內種桃樹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醫院每天上演著生離死彆,死的人多了,陰氣就重了,在醫院中桃樹是能壓製陰氣的。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
我衝著姚修緣開口道:“等時間到了十二點,你就催動陣法,看一看到底能不能將那九頭鬼嬰引來,若是能引來的話,你我聯手將其抓住然後滅了他。”
九頭鬼嬰這樣的厲鬼是沒有任何人性的。
他的腦海裡麵隻有兩個字,那就是殺戮。
想要將其感化,完全是癡人說夢!
姚修緣點了點頭。
隨後,我,姚修緣,淩弘三人隱藏在暗中。
姚修緣的眼睛時不時地朝著四號病棟瞥去。
我見狀低聲詢問道:“你怎麼了?”
姚修緣看向我,道:“趙兄,我總感覺這個病棟很怪,你說我們要不要先進去瞧一瞧,免得等下出了什麼事情,你我也不至於手足無措。”
我看向不遠處的四號病棟,猶豫半晌,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們應該進去瞧瞧。”
我一直奉行的理念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是,姚修緣不止一次說四號病棟有問題,我也不能放任問題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