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壇上擺放著幾張照片,因為距離遠,在加上的平麵,我看不清照片上的人是誰,隻能看到一顆又一顆棺材釘。
諸叔叔告訴我,若想解降,就必須要將照片上的棺材釘拔出來。
想要拔出來,就必須要有極高的法力。
而拔出的人隻能是降頭師或者是高僧。
我應該無法完成這件事情。
我口袋中沒有匕首,想要掙脫束縛,隻能依靠司冬。
我衝著司冬輕聲喊道:“司冬!醒一醒!”
我喊了半天,司冬才幽幽的睜開眼睛。
“怎……怎麼了?”
司冬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眼角抽搐,看來這個家夥一直在睡覺。
我開口道:“你幫我把繩子解開。”
司冬答應一聲,然後猛地用力掙脫,直接將她身上的繩索撐開。
繩索撐開之後,司冬來到我的跟前,將我身上的繩索幾開。
司冬是蠻係妖怪,天生神力,掙脫繩索對她來說就像是喝涼水一樣簡單。
掙脫束縛之後,我來到法壇前朝著桌子上的照片看去。
桌子上一共有三張照片。
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正是吳茂德。
照片上的吳茂德的半身像,他的額頭,雙眼,胸口都被釘上了棺材釘。
我伸出手嘗試去把這幾根釘子。
我使出渾身力氣都沒能將其拔出來。
看樣子這件事情隻能諸叔叔來做。
我看向其他兩張照片。
其他兩張照片上的人像,七竅流血,滿臉恐懼。
看樣子這兩個人已經死了。
就在我這裡看的起勁之時,司冬突然在角落中衝著我喊道:“趙……趙勉哥哥,你……你快來。”
我朝著司冬走去。
司冬站在一個房間門前,她已經將房門推開。
我問道:“怎麼了?”
司冬指著房間內說道:“趙勉……哥哥,這房間內有好濃鬱的血腥味,你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我一怔,然後點了點頭,跟司冬進入了房間。
這個房間不大,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水池。
水池內放的不是清水,而是血水!
在血池中我瞧見了一個一米多高的陶罐。
陶罐一半浸泡在血水中,剩下一半裸露在外。
而且,水池的四周牆壁上海繪製著各種晦澀難懂的法咒,符籙。
我死死的盯著陶罐。
陶罐口並沒有被封死,我看到了一雙慘白的小手正耷拉在陶罐上。
我眉頭一皺,看這雙小手,陶罐內應該是個孩子。
孩子?
這降頭師在搞什麼鬼?
司冬問我要不要去看看那個陶罐內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搖頭道:“不能看,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諸叔叔解開降頭之後,我們在來看,我們趕緊回去。”
司冬答應一聲。
我將司冬捆在凳子上。
然後回到老虎凳上,也將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將自己綁上,我並沒有將自己綁的太結實,隻是營造出一種被綁的假象,這樣,我也能在關鍵時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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