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有病嗎?”許明溪捂住耳朵,猛的後退,步搖又儘數抽回了自己的臉上。
林穗:“……”,夠了,女人,答應我,下次彆戴步搖了,老子心疼你的臉。
林穗不敢想象,這大小姐一天得被步搖抽多少次臉。
富貴:膽小鬼,我就敢想。
許明溪捂著耳朵和被抽紅的臉頰,埋怨不解:“太尉府收留了你,你怎沒一個客人該有的分寸感?”
林穗跟進動物園一樣,她四處打量著太尉府,很賤兮兮地來了一句:“無以為報,隻好恩將仇報咯。”
許明溪有些難以接受,她生平第一次見這麼厚臉皮的人。
但她又討厭不起來,隻覺有趣。
哈,有意思,很久沒人敢和她這樣鬥嘴了。
久違了,那些看不起她的,墳頭草估計都有三米高了。
暗處,一個女人,艱難地蠕動身體,掙紮爬行到林穗腳邊,衣衫不整,臉色白中泛青。
“求你……救……救我……。”
她牙齒缺損的嘴巴囁嚅著,卻在顫抖中發出呻吟般的呢喃聲,吐字不清,模糊難辨。
但林穗耳力驚人,還是聽出了,說實在的這是彆人的家事,她無權乾涉。
許明溪環視已經跪了一地的下人,幽幽開口,“二小姐怎麼跑出來了?”
這女人聽說府上來了貴客,就想搗亂,但丫鬟也不敢解釋,隻能把錯都攬自己身上,“奴……奴婢一時沒看住,”
許明溪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女人,一字一頓道,“嚇到客人可不太好,我的好庶妹。”
林穗挑了挑眉,仔細打量正抱著自己腳踝,瑟瑟發抖的女人。
庶妹?她沒聽說過太尉有什麼花邊新聞啊。
許明溪見林穗對腳邊之人,似乎泛起好奇心,她皺了皺眉,“一個個都跪著做什麼?還不把二小姐請回去!”
下人們起身,把女人拖走了,她兩隻深陷的眼睛空洞無神,透著股子麻木和絕望之色。
許明溪一邊帶路,一邊沒好氣道,“你不許可憐她!”
“我沒打算多管閒事。”林穗跟上她的步伐,語氣淡淡。
林穗也沒打算問那女人什麼是情況,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她可是要活到大結局的女人。
“那最好,今日的事你就當沒發生。”
“到了,客房。”許明溪微抬下巴示意前麵的房間,又問道:“所以你和林梢關係很好?”
林穗開門進房間:“關係就是這麼個關係,具體是什麼關係,還得看關係。”講了一通有的沒的後,她迅速把門關上。
“什麼?”
許明溪站在緊閉的門前,一臉迷茫,“啥玩意?”
頓了頓,許明溪勾唇一笑,關係好又怎樣?
她才不要做什麼女配角,她要做掌握全局的大女主,小說裡最驚世駭俗的那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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