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沈識簷今天就跟走了狗屎運一樣,鞭炮扔到了彆人家狗的飯碗裡。
那條狗的飯碗一飛衝天,被鞭炮炸的四分五裂。
小狗見自己吃飯的家夥沒了,臉上錯愕的表情轉變成齜牙咧嘴。
沈識簷咽了口唾沫,毫不猶豫指向林穗:“是她炸你的飯碗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林穗不敢置信指了指自己:“?”
【好小眾的文字,你看那條狗會信嗎?笑死……】
還沒等林穗在心中嘲笑完他,那條狗就齜牙咧嘴衝林穗狂吠。
【遭了,這狗竟然還真信了??】
小狗步步緊逼,林穗本能的撒丫子就跑。
【沈識簷!!!踏馬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我靠,這狗還真信了?”沈識簷看著她被狗追,而自己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情不自禁地笑了。
“莫非……我是什麼天選之人??”
林穗一邊跑一邊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他是真敢想啊。
【神踏馬天選之人,我遲早有天會替天行道把你滅了】
林穗感歎曆史是多麼的相似,因為自己小時候也因為人家狗的飯碗炸了,然後被狗追,而且離譜的是飯碗還不是她炸的。
【這輩子逃不過被狗追的命運了唄】
……
時安儘心儘力照顧了他們十幾天,直到他莫名有種當爹的錯覺,林將軍和沈國公這才隨皇帝的秋獵大部隊回京。
時安心裡鬆口氣,終於是回來了。
林穗倒無所謂,他願意養著,就怕沈國公要把沈識簷丟給他。
城門打開,大部隊浩浩蕩蕩入城。
林穗在隊伍裡找了半天,隻找到了女主。
【這個時間段林少虞應該回七色換取解藥了】
【不過原著裡他任務是沒有完成的,自然而然沒有解藥給他】
【後來,毒素發作,是女主救治的他,然後林少虞就更加的死心塌地了】
估摸著時間,已快入冬,冷風如刀,狂風吹得枝頭樹葉簌簌作響,林穗把從家裡帶來的披風給女主裹上。
她漫不經心道:“女人,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遭了,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該死,好尷尬】
林梢緊了緊披風,眼神有些一言難儘:“……”
【什麼眼神?女人不要輕易挑戰我!】
【看著我!鋒利的眉毛斷成兩半)】
【你變了!拿起手邊的東西生氣地丟到地上)】
【開玩笑根本不敢扔,老子根本沒錢賠】
林梢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詭異了,猶如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這才幾天不見……穗穗怎麼又開始說這些令人生理不適的話了?
富貴才不會告訴他們,最近林穗又半夜三更爬起來看霸總小說了。
林穗一本正經:“不用在意,我其實是個反差女,彆看我現在有點抽象其實我內心文靜儒雅,恬靜淡然,內斂含蓄,喜歡古典音樂,閱讀詩歌,中外名著,愛好烹飪書法運動。”
內心文靜儒雅???
恬靜淡然???
林梢尷尬地摳了摳手指頭,要不是能聽到穗穗心聲,她差點就信了……
沈識簷:“……”
姑奶奶,這些跟你一點都不搭邊好吧?
沈識簷都已經習慣了,有一說一,林穗的那些話本子還挺好看的,感覺是孤本,因為他四處打聽,京中根本就沒有那種話本。
【好像跟我沒點關係哎?】
【無所吊謂,把世界調成靜音,聆聽老子破防之音】
【嘖嘖,這叫什麼?憑一己之力讓所有人閉嘴】
眾人:“……”
到底是憑一己之力讓人閉嘴還是讓人沉默?
“穗穗!最近爹不在府上,你在國子監可有認真讀書?”林昌原處理完事連忙來找林穗。
“當然啦!”林穗拍著胸口保證。
“當然什麼?”一道年邁的聲音打斷他們的對話,“你經史課可謂是一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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