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林穗,怎麼還帶打人的??
逼仄的床底下,江序表情跟見了鬼似的,他算是徹底回過味來了,根本就不是他幻聽,也根本不是他爹玩得花,是林穗玩的花啊!!
他真是錯怪他爹了,生平第一次想給他爹道歉。
天殺的林穗!!怎麼帶著這麼多人來闖他爹的洞房啊??
要是他的學生都知道他堂堂司業竟然藏匿於自己爹的床底,這叫他顏麵何在??
不過好在,林穗指揮了半天,愣是沒叫人躲床底,江序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
下一秒,林穗就拉著林梢在地上陰暗爬行,與江序來了個六目相對。
江序:“……”
剛放下的一顆心,徹底死了。
林梢:“……”
司業還真就如時安所說在床底啊?等等,她這個姿勢,是不是崩人設了?
【司業哈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姐也來了!!】
【時安真是神機妙算,司業還真就藏在床底!!】
江序欲哭無淚!!天殺的時安!!!怎麼和林穗一個樣?竟揭他老底!
房梁上,三個男人齊齊扭頭看著時安。
仿佛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連司業藏床底這種事情都算得出來,那他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時安是不是也算得出來??
時安的眼睛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周圍幾個神經病打量的目光。
他不是稱職的國師,他也算不儘天下事,江序藏床底這事還真不是他算出來的。
是之前和林穗久彆重逢時,江序他自己說的。
陰暗逼仄的床底,三個人大眼瞪大眼。
江序恨地牙癢癢,他皮笑肉不笑,壓低了聲音道:“林穗,好大的膽子啊,逃學都要來我府上做客。”
林穗乾笑兩聲:“哈哈,我說我是路過的你信嗎?”
“你一個人我或許就信了,你帶著七個人路過我爹洞房??”江序恨不得現在就去把文房四寶拿出來,讓她好好的抄書。
林穗睜著眼睛說瞎話:“害,你糊塗了,哪裡有七個人,床底明明就隻有我們三個。”
江序咬牙切齒!他忍!
她八卦道:“話說,司業你不也天天流連於青樓,為何你還要管你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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