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門,林穗猛然想起沈識簷。
這幾日春節大家都還挺忙,因為近日他國有進犯之意,朝貢宴過幾日也要開辦了,沈識簷一直都在軍營忙的很。
也不知吃了年夜飯沒。
吃沒吃不重要,主要是她上元節想去看燈會,不知道沈識簷有沒有空,她從未看過,想看。
這樣想著,她腳步不停,往沈家軍營方向走去了。
沈家軍營。
將士們用過年夜飯後,也是馬不停蹄地操練。
沈識簷在大營看著堪輿圖,商議著行軍路線。
這時,他的親信走進營帳彙報:“少將軍,哨兵來報,有人正在靠近我方軍營,手裡還不知提著什麼,看樣子像是火藥。”
“火藥?多少年不曾見過如此活膩之人了。”沈識簷聽了都想笑。
“待捉到之後,嚴刑拷打,逼問其幕後主使。”他移開目光鎮定自若,麵色不變。
“是!”親信領命後疾步離開。
這時哨兵與親信擦肩而過,嘴裡還高聲喊道:“報!!不能打!不能逼問!那是少夫人!”
沈識簷都懵逼了,我才多大啊?何時還多了個夫人了?
“我哪裡來的夫人??”
“是林二小姐!不能嚴刑拷打!”哨兵氣喘籲籲。
京城盛傳少將軍與那林二小姐關係甚是親密,他們一開始聽聞外界傳言,本看不慣那林穗。
但自從聖上賜下丹書鐵卷後,沈家軍營的大家夥都已經在心中承認林穗的身份了。
林二小姐肯定是一心一意的!那可是丹書鐵卷誒!史無前例的!林二小姐心地真善良!
“啊?啊!”沈識簷想了半天:“那她確實當得。”
“她現在到哪裡了?”
哨兵回道:“離我方大營還有段距離,她手裡提著是食盒,不是炸藥。”
“她定是看少將軍您操練辛苦,給您送吃食來了!”
沈識簷點頭,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脫了,露出那肌肉緊實,八塊分明的腹肌,小麥色的肌膚在燭光的倒映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哨兵懵了:“少將軍,您脫衣服做甚?現在外麵冰天雪地的,擔心風寒啊!”
“害,你不懂。”沈識簷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他這招叫做美人計,他這不得給林穗迷得死死的?
“走,去南麵習武場!”沈識簷就那麼光著膀子走了出去,“對了,你們一會不經意地提醒一下她,她有點笨,免得待會繞軍營半天都找不到我。”
哨兵呐呐點頭,少將軍這還真的是被迷得不輕啊…
林穗在軍營大門探頭探腦。
“有人嗎??”她高聲喊了句。
一隊士兵從她跟前路過,可是沒有人回應她。
“奇怪,你們咋不理我?”林穗皺眉看著麵前一幕。
她就那樣光明正大杵在他們麵前,他們愣是目視前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