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美。”
秦襲人點了點頭,很隨意的樣子也拿起肘邊的玫瑰,折斷花枝,插在了左邊鬢角上,吐著酒氣的說:“小樓,你看我呢?”
她明明是在問小樓,可眼眸卻從我東哥臉上掃過是啥意思?
東哥秒懂!
啪的擊掌,兩腿一扣,鎖住了那隻暗中作妖的黑絲秀足,大聲讚歎:“美。讓本奸、讓本鎮忍不住的詩興大發。必須得為秦副局,吟詩一首。”
這家夥的書呆子氣,又犯了。
他哪兒知道,我不喜歡小樓佩戴,他送他的花兒?
偏偏小樓酒後不自重,插花來顯擺她的美麗,我能慣著她?
哼。
秦襲人暗中冷哼,表麵上卻淡淡然的樣子:“吟詩一首可以,但如果吟出‘半夜醉砸誰的門,隻想春夢了無痕’此類的淫詞濫調,可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嗬嗬,秦副局還真是小看了我。就算當前是放鬆時間,我也做不出那種淫詞濫調的。”
崔向東曬笑過後,看著秦襲人的臉蛋:“明眸皓齒鬢邊花,黑絲悄然腿上擦。”
噗!
崔向東剛吟出這兩句,心肝劇顫的樓小樓,慌忙縮回黑絲秀足,端起茶杯潑在了他的臉上,低聲怒叱:“黑絲都出來了,還說不是淫詞濫調?”
被潑了滿臉茶水的崔向東——
娘的,壞我詩意!
不過有一說一,崔向東被潑了一臉水後,腦子清醒了很多。
意識到自己受樓小樓的傳染,忍不住的玩火了。
危險啊!
他抬手擦了把臉,剛要說什麼,眼前白光一閃。
秦襲人端起茶杯,也潑到了她的臉上。
冷聲叱喝:“下流!”
啥?
說了個黑絲,說了個腿,就叫下流了?
崔向東怒了,噌地拍案而起。
“你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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