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懶洋洋的說:“是一對耳釘,現在就戴上。戴上我的耳釘後,就是我的娘們了。三個月後,如果你還在我身邊,我讓你抬腿不能伸胳膊,我讓你跪著,你就不能坐著。”
韋聽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
她再睜開眼時,才說:“好的,老板。”
她拿出耳釘,對著鏡子戴在了耳朵上。
還彆說。
這隻瘤哥嘴裡的自動豹,戴上崔向東送的耳釘後,原本就很純很欲的氣質,立即拔高了一大截。
就算對女人這方麵,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的崔向東,都能感覺出來。
“走了,回雲湖。”
崔向東抬手,輕輕拍了下韋聽的右腿,就像馬夫趕車時,拍小牝馬的屁股。
韋聽立即啟動了車子。
目送崔向東的車子走遠後——
那會看到他即將被車撞,嚇得差點驚叫的苑婉芝,木然的笑了下,拿出了電話。
嘟嘟。
很快。
蕭老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來了傳來:“喂,哪位?”
“爸,是我,婉芝。”
苑婉芝輕聲說:“我已經來到了青山。很巧,在這邊的天東金店附近,看到了崔向東。而且,我還看到了被崔向東得誌後,就立即踹開的粟顏。”
她把這邊的情況,如實講述了一遍。
蕭老聽後,卻問:“那個粟顏的精神狀態,怎麼樣?”
“憔悴。甚至此前,她都可能大病一場。”
苑婉芝回憶了下粟顏的樣子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爸,有人懷疑崔向東得誌後拋棄粟顏的行為,是在演戲嗎?”
“我也是剛得到消息。”
蕭老沉吟片刻,說:“不是有人懷疑。而是有一部人在篤定崔向東拋棄粟顏,就是在演戲,故意麻痹他們!因此他們內部的意見,也是分為了兩派。隻是粟顏這些天始終沒露麵,他們也不敢篤定,此前得到粟顏被拋棄後生病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但你今天既然在街頭上看到了她,那麼那些人也肯定看到了她的樣子。粟顏和崔向東不是在演戲,她確實被拋棄了。那些人就可以利用這件事,來讓老人家難堪。”
苑婉芝皺眉:“那些人的膽子,這麼大嗎?”
蕭老很謹慎的說:“事關路線,不是為私內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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