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
秦老又用征求的語氣:“你說我們秦家,是不是也該調整對崔向東的支持力度了?說實話,我現在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今天下午,得到粟顏大病初愈的消息後,我就有些神魂不舍。和你大哥打電話溝通過後,確定了那些人堅定‘華夏無核’才是正確路線的決心,遠超我們所有人的想象。”
秦家想撤!
秦襲人卻回頭,看了眼胡主任和那個服務生。
倆人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即悄無聲息的出了包廂。
“爸。秦家,不但不能撤。”
秦襲人這才說:“反而要加大,對崔向東的支持力度。”
秦老不解,隨口問:“為什麼?”
“因為——”
秦襲人垂下長長的眼睫毛,淡淡地說:“崔向東是我的合法丈夫,是秦家最小的女婿。”
秦老那邊立即沒動靜了。
隻能用畫外音:“腦瓜子,又嗡嗡的了吧?”
七點十一分。
本來約好和崔向東六點見麵的苑婉芝,終於姍姍來遲。
今晚。
苑婉芝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長袖旗袍,秀發高高的挽起,左耳吊著一顆珍珠,肩披白色披肩,腳踩中跟小馬靴。
她的模樣嫵媚俊俏。
她的身材豐腴出挑。
她的氣質女王嫁到——
不像十八歲時就有了蕭錯、現年已經41歲的中年女人,倒像是三旬少婦。
苑婉芝此時散出的強烈貴婦氣場,讓穿著羊毛衫、套裙披著風衣的崔五姑,就像個伺候貴妃娘娘的宮女。
在包廂內苦等71分鐘的崔向東,看著推開包廂門進來的這個黑旗袍少婦,愕然片刻後,才嘗試著問道:“您是,婉芝阿姨?”
“怎麼,這才幾年沒見,就不認識我了?”
苑婉芝淡淡的一笑,眸光也像小刷子那樣,在崔向東的臉上,身上來回的掃。
其實。
今天下午三點時。
苑婉芝就在天東金店見過崔向東了。
隻是當時不能麵對麵,今晚她才仔細審視崔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