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舔狗啊!
崔向東倒是沒感覺,自己被老媽羞辱了。
嗬嗬一笑。
說:“媽,小粟姐的心裡隻有我,她願意為我去做任何事。這樣的女人,我就算是給她當舔狗,又怎麼了?就像你心裡隻有我爸,我爸給你當了半輩子的舔狗。好像,也沒誰嘲笑我爸吧?”
埋頭作畫的崔國興——
忽然揮舞著拳頭,高喊:“兒子啊!我們爺兒倆,一起做一對快樂的舔狗吧!”
蘇琳等人——
電話那邊的崔向東——
崔國興喊完口號後,靈感大發,撕掉了陵園美女圖。
手中筆蹭蹭蹭。
一隻伸著舌頭,舔一隻腳丫的狗子,迅速躍然於紙上。
惟妙惟肖!
蘇琳見狀,真想一腳踹過去。
算了。
崔向東又說話了:“媽。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你那樣值得我爸,隻想在你身邊一輩子。因為你能給我爸,最安寧的家的感覺。我爸永遠都不用擔心,你會利用他為自己謀利益。說白了呢,就是我爸無論是有錢人,還是去沿街乞討。你,都會毫無怨言的緊緊相伴。很巧,粟顏也是你這樣的人。你說,我這個被婚姻傷害過一次的二手貨,給她當舔狗又怎麼了?”
蘇琳嘴巴動了動。
看向了舔狗丈夫。
眸光溫柔的,幾乎要把他融化!
嘟。
通話結束。
蘇琳默默的放下了電話,轉身看著牆角的蘇皇,緩緩的彎腰致歉。
隻因她兒子剛才在電話內,用“臭肉垃圾”這個詞,來形容了蘇皇。
蘇皇展顏一笑,嫵媚動人。
她笑的有多麼的動人,心中對崔向東的恨意,就有多麼的深。
尤其是悔恨的感覺——
萬千根鋼針那樣,把她這身白肉給紮了個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