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
崔向東再看蘇皇時,無論是看她的臉蛋,還是看她優雅架起的二郎腿;尤其她因客廳內溫室如春、摘掉脖子上的圍巾後,那大片的雪白肌膚時,腹中火焰就開始向一個點集中了。
怎麼回事?
對藥酒沒任何經驗的崔向東,終於意識到了不妙。
“難道酒水裡有問題?”
“不可能啊。”
“林瑾自身不但美若天仙,更是高貴的一塌糊塗,絕不是玩兒仙人跳的那些娘們;關鍵是,她又不知道我是乾啥的,實在沒理由在酒水裡搗鬼陷害我。況且,這是在我家呢?可我為什麼,越來越難受,想撲倒她呢?不行,我得用涼水洗洗臉。”
眼前重影越來越厲害的崔向東,強作鎮定的站起來,笑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蘇皇點頭。
卻在崔向東經過他身邊時,看似無意的放下二郎腿,右腳恰到好處的伸在了崔向東腳下。
隻想快點去洗手間內,用涼水洗臉的崔向東,本來就站不穩了,被絆了下後,頓時一個趔趄。
重重的。
直挺挺的。
幾乎沒有任何誤差的,撲倒在了蘇皇的懷裡。
醉人的處子幽香——
就像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索,轟的一聲就讓崔向東極力壓抑的血液,瞬間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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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春宵一刻值千金!
晚風輕拂清水灣,明月柔光催客船;
大紅裙,白浪翻,豪宅客廳春滿園。
鼓聲陣陣聲聲慢,金戈鐵馬勇向前;
銀牙咬,秀眉皺,如花美足肩後顫。
向東終度玉門關,半夜儘敗潰無邊;
珠淚落,花盛開,隻羨鴛鴦不羨仙。
以上“向東版”的七言絕句,引自唐代無名詩人聽花居士的《那一夜》。
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
清水灣某棟豪宅的外麵車內,正放著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
韋聽很喜歡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