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白酒,香水,汗液以及某種味道的混合體。
要多麼的難聞,就有多麼的難聞!
卻有著讓人聞一下,就忍不住化身禽獸的衝動。
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崔向東快步走出夜總會後,朝天接連深吸幾口氣,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上車。
啟動——
電話響了。
淩晨一點多的電話,往往都是很重要的。
“難道,大哥再次突現肝昏迷?”
崔向東立即想到了韋烈的病情,連忙接通電話放在耳邊:“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你回來。”
這是誰啊?
崔向東愣了下時,女人又說:“你來304。”
哦,哦哦。
是凱拉。
崔向東暗中鬆了口氣,皺眉說:“我剛才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在對我沒有歸屬感的女人身上,浪費力氣。”
“我求你了,親愛的。”
凱拉聲音有些沙啞:“那兒,難受。你,是我唯一的醫生。”
你哪兒難受啊?
肚子?
還是胃疼?
崔向東漠然笑了下:“我不是醫生,抱歉。”
他剛要結束通話,就聽凱拉在那邊憤怒的問:“難道,你忘記合同裡簽著,每年至少陪我半個月的條例?”
崔向東——
合同裡有嗎?
凱拉又說:“崔向東,我還知道你挖走了幾個不成器的電子專業人員,要生產彩電。你,想不想采購最先進的生產線?”
啥?
崔向東一呆,馬上說:“凱拉女士,我想我必須得按照合同來履行,我應儘的義務。等我。”
合同啥的,崔向東真沒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