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教官當初在講解九號基因時,可是說的很清楚,億分之九啊。”
聽聽心裡想著,站在門後假裝透明人那樣時,卻始終悄悄看著崔向東。
鑒賞完那塊布和那條黑色小蕾後,崔向東終究還是改變了,把它們當垃圾丟掉的主意。
商皇有罪——
雪地臘梅圖則是真正的藝術品!
至於小蕾。
隻能說某東好像,可能,也許有著收藏這玩意的癖好。
總之。
崔向東重新把這兩樣疊起來,暫時放在了沙發上。
又從小包內,拿出了一個相冊。
這是商皇的相冊。
從小到大,有周歲照,有學生照,有畢業照,有工作照,有旅遊照有生活照。
還有獨自跪在沙發上,穿著清涼,搔首弄姿的“藝術照”。
崔向東對這些照片沒啥興趣。
僅僅翻閱了也就八分七十二秒左右,就想合上相冊時,手卻不聽使喚的又翻閱了一頁。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信封。
信封寫著幾個娟秀的小字:“向東親啟。”
誰是向東?
管他誰是向東呢!
反正信封在崔向東的手裡,他就能隨便打開,看看信紙上都寫了些啥。
他打開信封,倒出了裡麵的東西。
卻愣住。
一張信紙,一張支票。
“他給我留下支票,算是她那晚的女票資嗎?”
“該死的,竟然敢羞辱我。”
“如果女票資低於五十塊,我絕對會和她誓不兩立!”
崔向東暗罵著,先打開了支票,看向了金額。
再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