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逐漸恢複正常的崔向東,某個心機婊暗中長長鬆了口氣。
最難的一步,她已經成功的邁出!
她趁熱打鐵,再說話時的聲音裡,鼓蕩著濃濃的不屑和譏諷。
“崔向東,你不會真以為我苑婉芝,貴為蕭家的家主。我這個有著疼我愛我的丈夫、更在燕京有著賢妻良母代言人美譽的女人,會想和你發生什麼苟且之事吧?”
“還是你不知道,豬豬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肯定已經忘記了!”
“那就讓我來幫你,分析下蕭錯。”
“豬豬繼承了我的美貌和身材,但卻繼承了我丈夫那優柔寡斷的性子,和最傳統的思想。”
“因此,她明明做夢都想嫁給你,卻因傳統思想矜持的要命,隻是盼著你主動去求婚!”
“愛你,非你不嫁,卻盼著你主動追她!”
“在你愛上樓曉雅後,她痛苦無比卻依舊猶豫再三,始終沒有破壞你們的好事等等,就是她思想傳統,性子優柔寡斷的最佳證據。”
苑婉芝說到這兒後,閉嘴。
這個女人不但心機深沉,懂得隱忍,更擅於掌控談話的節奏。
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才能起到最佳效果。
更知道什麼時候閉嘴,給崔向東留下恰好的時間,來消化這番話。
在這方麵,崔向東和她相比起來。
嗬嗬。
即便他兩世為人,依舊在不知不覺間,被她牽著鼻子走。
“是。”
徹底冷靜下來的崔向東,點頭:“豬豬,就像你所說的這樣。知女,莫若母。”
苑婉芝這才縮回手,卻又順勢為他輕揉起了,被刺痛的肩膀。
聲音再次柔和了起來:“性子冷漠卻殺伐果斷的秦襲人,能接受你身邊有粟顏。可豬豬,即便明知道她沒有資格,把粟顏從你身邊趕走,她也不會舒服,會吃醋鬨小性子。從而無限透支你和他的感情,成為你的累贅,讓你們兩個都累得要死。最終,讓你們不得不分道揚鑣。”
崔向東再次點頭。
他必須得承認,苑婉芝說的完全正確。
可這和苑婉芝對蕭錯謊稱,她被他睡了有什麼關係?
“崔向東,無論我有多麼的渴望,你能成為我心尖的女婿,但我必須得承認。”
苑婉芝緩緩的說:“秦襲人比豬豬,比粟顏,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合適成為你的妻子。我雖然多次對秦老表示,要幫豬豬把你奪回去。但那都是不肯服輸的麵子話。其實我苑婉芝,從沒有奢望能把你從秦襲人的手裡,奪回來。”
我又不是貨物。
崔向東下意識的想著,耐心的聽她說。
“但豬豬得知她的未婚夫,卻被秦襲人奪走後,肯定會找她拚命。”
苑婉芝說到這兒,輕輕歎了口氣:“唉。豬豬永遠都不會意識到,她實在比不上秦襲人。你也好,我也罷,都不希望豬豬會和秦襲人拚命,對不對?”
崔向東當然不希望,蕭錯和秦襲人為了個二手貨,就開戰。
“要想打消豬豬對秦襲人的仇恨,和隨時做出的不理智行為,必須得在她的性子、思想這兩個方麵下手。”
苑婉芝輕聲說:“她的思想是那樣傳統。如果她知道,我被你睡了後,就算她再怎麼痛苦,也絕不會做出我倆同夫的事。隻會恨你,恨我。但她優柔寡斷的性子,卻注定了她絕不會走極端。隻會像當初得知你和樓曉雅結婚的消息後,痛苦一段時間。也就慢慢的自我調節,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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