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午後三點,他接到了小粟姐,請他今晚去她辦公室內“幽會”的電話後,就開始盼著天黑。
天。
終於漸漸的黑了下來。
“在房間裡乖乖的呆著,或者去陪著老韋過小年,再不就和大嫂打電話協商下,你們兩個到時候怎麼合夥對付我。做啥也行,就是不能跟著我。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威脅了句越來越不聽話的黑絲小秘後,崔向東穿上大衣,興衝衝的走出了三號區。
恰好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崔先生,這兒有您的一封信,是彆人委托王教授給您帶進來的。”
“這是誰給我寫的信?信封上也沒有名字。”
“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還有必要寫信?”
“好的,謝了啊。”
崔向東有些奇怪的看了下信封,向工作人員道謝。
等人家離開後,他才坐在了旁邊路燈下的椅子上,撕開了牛皮紙的信封。
裡麵沒有信紙。
隻有七八張的照片。
是一個女人,確切來說,是一個美婦的私房照。
照片上的美婦,連一隻襪子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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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送到,大家晚安,好夢!
總共是七張照片。
背景板都是在淡紫色主旋律為主的臥室內。
寬大的床,旁邊的真皮沙發,梳妝台以及床櫃等等家具,每一件都是相當的有檔次。
就是牆上鑲嵌著的結婚照,看上去有些突兀。
更突兀的,則是丟了一地的衣服。
照片中的美婦,或站,或坐,或臥,或跪,或倚,或扶,或趴。
無論哪一個動作,她都是那樣的坦然自若,麵對鏡頭沒有絲毫的羞恥心。
眉宇間卻有著極力壓抑的緊張,激動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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