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吸煙了。
真幸福——
出院之前,必須得在大哥麵前抽根煙,饞死那個給兄弟添麻煩的錦衣頭子。
深深吸了口煙後,崔向東把腦細胞都用在了,以後該怎麼和美婦交往的那方麵。
以前發生過的事,無論對錯都無法改變。
還沒發生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好比解方程式——
崔向東已知美婦打著演戲的幌子,就是要睡掉他,那麼求他的心理陰影麵積?
當然不是!
崔向東尋求的答案,有三個。
一。
他會不會順從美婦的意思,按照她的某些邪惡計劃,無視豬豬的痛苦,和她假戲真唱?
肯定不會!
就算美婦確實肥美多汁,魅力無敵,是很多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睡眠中的情人。
但崔向東對於這種再大幾歲,就能給自己當媽的女人,沒有哪怕一毛錢的興趣。
如果沒有豬豬的話——
自詡當代柳下惠的崔君子,也許還真不怎麼在意。
想到豬豬兩次拿出來的“家產”,和迫不及待的初吻,崔向東就能肯定,他寧可傷害自己,也決不會真正的去傷害豬豬。
二。
既然死活都不會和美婦苟且,那麼這場戲還有必要演下去嗎?
有必要!
這些天來,崔向東隻要有空就會琢磨著,該怎麼讓豬豬對他死了心的辦法。
畢竟他和秦襲人“郎才女貌的珠聯璧合”,已經是鐵板釘釘,再也無法改變。
救命之恩,為他宣戰四家,更是幫他布局青山,照顧大嫂等等。
秦襲人已經對崔向東,儘到了一個真正的賢妻,才能儘到的責任。
即便崔向東再怎麼沒人性,也得捏著鼻子對撲上來的老滅絕,驚恐的大叫:“求求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