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對不起。”
看出崔向東滿臉的沮喪,還有“你明知道我現在不能乾,卻故意穿成這樣來勾搭我”的怨意後,小粟姐連忙坐在他身邊,不住親吻著他的腮幫子,央求的語氣:“我實在控製不住,隻想在你麵前騷的衝動。”
崔向東——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像是名牌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
“你稍等,我這就去穿衣服。”
粟顏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崔向東拽住白大褂,拉到了懷裡。
不能那個啥,隻是儘情的釋放雙手,應該不會影響康複,留下可怕的後遺症吧?
足足半小時後。
小粟姐的“羊癲瘋”症狀,才慢慢的消失。
臉紅的不像話!
尤其看到崔向東嗅了下鼻子,好像在捕捉屋子裡的獨特氣息後,她更是羞澀萬分,忍不住輕輕捶打了他一拳,接著爬起來腳步踉蹌的,衝進了洗手間內。
等她再出來時,已經端來了半盆溫水,香噴噴的肥皂和毛巾。
她屈膝蹲在崔向東的身邊,默默的,動作溫柔的幫他洗手。
終於。
小粟姐的眸子不再流溢,開始說正事。
所謂的正事,也全都是圍繞著崔向東的康複來進行。
她喋喋不休的樣子,特像個長舌婦。
雙手抱著後腦勺,躺在沙發上,架著一根二郎腿的崔向東,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他喜歡這樣子的生活。
越看小粟姐,越覺得她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小賢妻。
可一個神色淡然的女孩子,卻偏偏從他腦海中浮上,和小粟姐爭奪c位。
唉。
如果老滅絕是小粟姐,那該多好?
哦,對了。
崔向東忽然想到了什麼,翻身坐起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小粟姐,你拿著。”
小粟姐愣了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