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黑絲之外,她當前的樣子,就是崔向東第一次看到她時的樣子。
這樣才對嘛。
打量著很淑女的模樣,坐在自己身邊,小口小口吃包子的黑絲小秘,崔向東滿意的點了點頭。
嘟嘟。
電話響了。
陳勇山來電!
苦笑:“崔書記,我準備對帶領十多名親朋好友,張牙舞爪撕扯我們民警的呂縣長的妻女,按規采取強硬手段了。您,有什麼指示?”
這年頭的,很多人的法律意識很淡薄。
尤其某些地方乾部的家屬。
他們更是把國家和人民賦予他們親人的、為人民服務的權力,視為了自己的特權。
很明顯。
呂宜山的妻女,就是這樣的人。
潛意識內總覺得,呂啟明就算真做錯了什麼,彩虹鎮派出所也不能把他,當作那些老實巴交的泥腿子,說抓就抓起來。
彩虹鎮敢抓,她們就敢來鬨!
崔向東很清楚這種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微微冷笑。
問陳勇山:“賀小鵬請來的記者,到場了嗎?”
“那幾個記者,是老賀請來的?嗬嗬,我還以為他們是呂家母女跑來‘含冤’時,帶來的幫手呢。行,我知道怎麼做了。崔書記,我等您的電話指示。”
陳勇山嘿嘿一笑,結束了通話。
呂燕母女來鬨騰的這件事,崔向東不打算插手。
現在——
彩虹鎮派出所昨天傍晚,就已經查明蓄意破壞嬌子集團生產的木傳誌等人,是受呂啟明指使的了,那麼抓捕他歸案,是派出所的正常工作。
如果這得需要崔向東出麵,那還要派出所做什麼?
不過。
崔向東必須得打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
崔向東就用客氣的聲音說道:“宜山縣長,我是崔向東啊。過年好,嗬嗬,我給您拜個晚年。”
呂宜山肯定知道,他兒子昨晚被崔向東抓了,他老婆女兒當前正在彩虹鎮鬨騰等事。
但他同樣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隻會用同樣熱情的聲音,和崔向東寒暄。
“宜山縣長。”
倆人寒暄片刻,崔向東話鋒一轉:“昨天傍晚以木傳誌等數十名社會閒雜人員,蓄意破壞嬌子集團的生產,被我鎮派出所按律抓獲的事件,您該知道了吧?”
“我知道。”
呂宜山再說話時的聲音,明顯冷淡了很多:“向東同誌,我更正下你的錯誤。木傳誌等人,確實承接了荷花鎮的兩條道路修建工程。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也確實和木傳誌等人,準備成立傳誌修路公司。昨晚,木傳誌等人在施工現場,阻攔嬌子集團的運貨車輛。這既是他們工作需要,也是他們的權力!這和破壞嬌子集團的生產,又有什麼關係?”
嗬嗬。
崔向東無聲笑了下。
語氣也變淡:“宜山縣長,請問荷花鎮修建這兩條路時,有沒有向縣裡遞交計劃書?如果有的話,為什麼樓書記也不知道呢?再退一步來說,即便荷花鎮自己改善交通狀況,不用縣裡撥款。那麼在修建道路時,為什麼不擺設提示牌?或者給我們彩虹鎮,尤其是嬌子集團提前下通知?”
呂宜山沒說話。
“更重要的一點。”
崔向東拔高了聲音:“是誰賦予所謂的修路人員,攔車打人,並索要高額過路費的權力?是所謂的傳誌修路公司的股東之一呂啟明,還是荷花鎮的呂宜河?”
呂宜山語氣生硬:“那是荷花鎮的事!向東同誌,你們彩虹鎮好像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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