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明麵上的混子幫派,根本不敢把她怎麼樣。
隻會在她亮明自身的背景,和在盤龍縣的職務後,震驚過後就是唯唯諾諾。
拉攏發財幫,利用發財幫來圍剿掃清,其它那些所謂的幫派。
最後再來一個兔死狗烹!
這也是樓宜台幾年前,就慣用並運用的爐火純青的手段。
為了確保發財幫聽話,樓宜台會讓他們手上沾有人命。
這就等同於握住了發財幫的七寸!
以後她讓齊大聖乾啥,他就得乾啥。
如果不聽招呼,隨時都能把他送進去。
至於齊大聖會反噬她——
嗬嗬。
一群豬狗不如東西,就算一百個人綁在一起,也彆想玩得過樓宜台。
樓宜台有如此把握,不是自負自大,而是正兒八經的自信。
就像她自信,那個在前麵玩命狂奔的那隻“豬狗”,根本逃不過她的追殺那樣。
“跑吧,跑吧,我看著你跑。”
“明明可以當個人,為什麼要當豬狗呢?”
“這個地方環境還算優美,尤其那條不寬的小河,算是我給你親手挑選的墳墓了。”
滅掉車子大燈,輕輕踩著油門,借助北風把發動機吹向南方的掩護,樓宜台微微眯起雙眼,就像一個神秘的幽靈那樣,悄悄來到了小橋附近,追上了那個剛跑上橋的“豬狗”。
就在此時!
樓宜台嘴角浮上了和她在公眾麵前的形象,相當不符的嗜血獰笑時,猛地打開了車子大燈後,用力拍了下汽車喇叭。
橋上。
“媽的,累死爹了。”
“小變態現在哪兒啊?”
“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把電話給她了。”
“要不找根電線杆子,撒泡尿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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