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槍不行!
那要不要再來一槍?
等等!
剛要再來一槍的崔向東,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彈夾裡的子彈,是有限的。
萬一這一槍也打不中,或者這一槍傳來了哢嚓的空槍聲,會是個什麼情況?
樓宜台鐵定會抓住機會,手起刀落,狗頭滾滾啊。
崔向東絕不能冒險——
他看著嚇傻了的樓宜台,淡淡地說:“這三槍,是我給你的警告。或者說,我實在不想殺你,你卻總是逼人太甚,逼得爹不得不出槍。如果我想打爛你的小腦袋,你早就,嗬嗬。現在,乖乖把刀子給我丟開。你可以拒絕,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
彆人開槍警告敵人時,基本就是一槍。
崔向東卻警告了三槍!
這足夠證明,崔向東是何等的寬宏大量。
樓宜台漸漸的清醒,啞聲問:“你,你究竟是誰?怎麼會有,有槍?”
“爹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秦名東。”
站在河裡時,死活不肯說自己叫啥名字的崔向東,此時自信爆棚,厲聲喝道:“三,二,一。丟刀!”
啪的一聲。
清醒過來的樓宜台,慌忙丟開了刀子。
她從崔向東的這聲厲喝聲中,確定他想一槍打爆自己腦袋的心思,是多麼的迫切。
在死亡強大的威脅下,樓宜台根本來不及去想彆的,隻能照做。
隨著她的刀子落地,這也代表著原本處於劣勢的崔向東,徹底地逆風翻盤。
“小變態,我愛你。”
崔向東暗中再次對聽聽,奉上最真摯的愛意後,表麵上卻再次淡淡的吩咐:“把你的褲腰帶解開。我要你的褲子,落在腳踝上。快點。”
在他當前還沒積攢力氣爬起來之前,讓樓宜台解開腰帶,褲子落在腳踝上,無疑就是剝奪了她伺機反撲的機會。
樓宜台猛地咬住了嘴唇。
霍。
此時積攢了一定力氣的崔向東,舉起了手槍,直直對準了她的腦袋,語氣陰森:“三。二。”
樓宜台痛苦的閉上眼,慢慢的解開了腰帶。
濕漉漉的褲子,滑落在了腳踝上。
“媽的,大老王說的沒錯。這個高級小娘們的腿確實長,直立,皮看上去就很滑溜。”
崔向東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無形的小刷子那樣,在樓宜台的腿上來回掃視著。
卻沒忘記做正事:“上衣。也全部給我解除掉。”
剛才,他沒讓樓宜台解除全部。
是因為他很清楚,那樣她可能會無法接受。
有可能在羞怒下和他拚命。
但先脫褲子後脫衣,她的反叛心理就會下降很多。
樓宜台的眉梢眼角,猛地抖動。
“實話實說,我現在實在沒多少力氣,最多隻能開槍打爆你的腦袋,卻沒和你廝打的本錢。”
崔向東誠懇的解釋道:“為了確保你我兩個人的絕對安全,我必須得讓你光溜溜的。因為女人唯有在光溜溜的情況下,才不敢對男人做什麼大動作。修羅女士,請你理解我不得已而為之的苦衷。”
樓宜台沒有任何的動作。
唉。
崔向東歎了口氣:“三。二。”
不!
我絕不。
我死都不會光——
樓宜台在心中怒吼咆哮著,卻隻能在崔向東再次倒計時的時候,乖乖的照辦。
對於心機深沉,心思縝密,尤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或者女人來說,比誰都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道理。
衣服,一件件的落下。
終於。
樓宜台的渾身上下,隻有腳踝處還穿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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