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除了衣服需要烤之外,能烤的就是個高級小娘們了。
總不能把她烤吃了吧?
那樣太殘忍了。
還有就是,沒有鞋子。
崔向東看向了樓宜台的外套。
喲。
還是他娘的大品牌。
好吧,烤乾了後勉強當作鞋子來包腳。
哼著今兒真高興的歌曲,崔向東找回了那把狗腿刀,刺啦把外套一分為二,放在了樹枝上烤。
烤著火,欣賞著光光的高級小娘們,這小日子,咋說呢?
烤著烤著——
老二,你他娘的搞個腰子呢?
你連眼睛都沒長,是怎麼看出高級小娘們的身軀,特惹人饞的?
瞎直立個啥呢這是?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卻在想了想後,站起來走到了樓宜台的麵前。
“你,你要做什麼?”
又驚又恐,又羞又怒的樓宜台,聲音沙啞的咆哮:“你敢壞我清白,我就殺你全家!”
啪。
崔向東抬手,狠狠的一個耳光,就抽在了樓宜台的臉上。
“你他媽——”
樓宜台大怒,嘶叫。
啪。
崔向東沒有絲毫的客氣,眼神冰冷,再次一個耳光,狠抽在了她的臉上。
崔向東今晚做錯了什麼?
他就是被聽聽從人群中撿起了個狗皮帽子,隨手戴在了頭上;卻被斧頭幫的人當作了兄弟,推搡著上了麵包車後,跑來了紅葉穀的附近。
當斧頭幫的好漢們,高舉著斧頭衝出去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崔向東,趁亂溜之大吉。
僅此而已!
他什麼錯都沒犯,更沒有傷害過哪個人,也沒損傷過誰的利益。
那麼——
這個女人憑什麼要撞死他?
把他從小橋上撞落水後,又手持狗腿刀要來剁掉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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