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番話,彆說你自己都不信了,鬼都不信。”
樓小樓滿臉的輕蔑:“我可就納了個悶。你說你就算是金陵樓家的二手兒媳婦,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豪門闊太,也是有身份地位的。怎麼就願意,甘受商皇那個無腦白肉的驅使,給人當馬前卒呢?”
方臨瑜大怒:“樓小樓,你這是想死嗎?”
“世界這麼好,我乾嘛要去死?”
樓小樓語氣輕飄飄:“方局,您啊,就等著被問責吧。因你在四天內兩次忽然停電、給嬌子集團造成損失,甚至都逼迫老人家親手扶持的品牌出走他鄉這件事,會讓你的名字,出現在了老人家的案頭的。我衷心的祝願,您老簡在帝心,能成為一顆耀眼的新星。”
哢嚓。
方臨瑜重重扣上了話筒。
隨手拿起水杯,狠狠的拋了出去。
砰地巨響聲中,她咒罵:“該死的樓小樓,該死的崔向東!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就該被裝豬籠沉江。”
誰家是母親,用“淫婦”這個詞來咒罵自己的親女兒?
可能除了脾氣火爆的方臨瑜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其實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罵人。
她隻是氣得不行。
也有些後悔了。
因為樓小樓說的很對——
彆看嬌子集團沒多少人,但終究是老人家親手扶持起來的民企;就連米配城這個鴿派乾將來到青山後,也隻是截留並挪用了賀小鵬跑下來的修路款,卻不敢對嬌子集團直接下手。
她倒是好。
才來青山沒幾天,就兩次無故給嬌子專線斷電。
她本想停電一個上午後,下午送電。
等過幾天後,再停電一個上午,或者下午的。
甚至她都做好了,崔向東會怒衝衝的跑來,興師問罪的準備。
隻是她做夢都沒想到——
崔向東壓根不理她這個茬,而是直接掀了桌子,不玩了!
這事,咋說?
叮鈴鈴。
座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