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臨瑜回答:“剛才老頭子打電話來時,小樓就是這樣說的。”
“要想解決這件事,隻有三個辦法。”
樓宜台緩緩的說:“一,希望崔向東的嬌子外遷,是虛張聲勢。但如果是虛張聲勢的話,他不可能拆除設備。二,讓商皇去求崔向東。三,您引咎辭職。”
這三個辦法——
除了第一個辦法,還算是能被方臨瑜接受之外,另外兩個辦法,尤其是最後那個辦法,方臨瑜是斷然無法接受的!
“引咎辭職?嗬嗬,我才來青山幾天啊?”
方臨瑜慘笑了聲,說:“至於讓商皇去求崔向東,那更是不可能的。”
“抱歉,三嬸,我也沒辦法。但我可以幫您,讓商皇深刻體會一把盟友背叛的滋味。也算是勉強,替您出一口惡氣。”
樓宜台愧疚的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她在放下電話時,輕蔑的嗤笑:“蠢貨!自以為多厲害,被商家那塊白肉輕鬆利用,還洋洋自得。嬌子集團,也是你能隨便碰的?彆說是你了,就算是我,是商家那塊白肉,甚至就連於立心都不敢碰!你卻被人灌了點東西後,就不知好歹的一頭撞上去。你不死,誰會死?”
對她的嗤笑,襲人聽而不聞。
“哎,小襲人。”
樓宜台看著她:“如果我以閨蜜的身份,求你幫個忙,你會不會幫?”
看著案宗的襲人,頭也不抬:“你還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嗎?”
樓宜台說:“這不是工作,而是私事。”
襲人不說話。
“沒勁。”
樓宜台悻悻的說了句,繼續看書吃零嘴捋著玩。
十點半。
青山國際機場附近的四方酒店。
“樓書記,我就不進去了。我和韋秘書說會兒話,嘿嘿。”
陳勇山還是很有眼力價的,看到聽聽趴在走廊儘頭的窗前,手持彈弓四處瞎瞄準後,就知道她被崔向東趕出來了。
就連崔向東的貼身小秘都被趕出來了,陳勇山自然不會傻呼呼的去包廂內。
“行。”
小樓姐答應了聲,抬手摘下了下臉上的口罩,快步來到包廂門前,敲門。
“請進。”
崔向東的聲音傳來。
樓小樓開門——
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哈喇子流老長在那兒呼呼大睡的老樓。
她立即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看向了崔向東。
崔向東微笑著,抬手拍了拍左腿。
輕聲說:“來,雅座。”
輕輕的抿了下嘴兒。
樓小樓儘可能的放輕腳步走到了桌前,眼睛盯著呼呼大睡的老樓,把小包慢慢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這才很小心的坐在了“雅座”上。
“不用擔心,就算你拍桌子,他都不會醒來的。”
崔向東環抱住小樓的小蠻腰,閉眼伏在她的鎖骨處,深吸了一口:“真香。”
小樓沒說話,隻是也閉上眼,慢慢抱住了他的腦袋。
足足七八分鐘後。
她才把那個腦袋,從懷裡推開,係上了襯衣,輕聲問:“你都知道了?”
“是。”
崔向東抿了下嘴角,端起茶壺滿了兩杯水:“其實我該早就知道的,都怪我粗心大意。或者說是潛意識在作怪,讓我忽視了真相。”
他喝了口水,抬起小樓的左腳。
除掉鞋子和襪子後,他輕捏著有著紅寶石“鑲嵌”的腳趾,說:“尤其是這個胎記,我明明見過很多次,卻從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小樓低頭看著腳丫:“你打算怎麼辦?”
崔向東毫不在乎:“我們在一起時,我是單身狀態。因為你的特殊情況,我們壓根不用內疚。以前怎麼交往,以後還是怎麼交往。總之,你是我的小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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