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聲和腳步聲,迅速遠去。
會議室內靜悄悄——
於立心等人都滿臉的愕然!
很多人氣的開始打哆嗦。
聽聽。
都來聽聽啊。
崔向東竟然說掛牌儀式結束後,我們這些人就沒什麼用處了。
這他娘的,不是過河拆橋嗎!?
嗒。
嗒嗒。
又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屋子裡的死寂。
是馬靜和小魯去而複返。
她們倆滿臉的訕笑,卻沒說什麼。
而是手腳麻利的,收拾起了桌子上的香煙,礦泉水,茶葉甚至暖瓶,然後打包走了。
啥意思?
崔向東不但不管飯。
而且連水和香煙,也不給各位領導喝一口,抽一根。
就差對他們直接說:“你們趕緊走,我們新區不歡迎你們。”
於立心——
胸膛不住的起伏!
真想怒吼:“我的打火機!那個打火機,是我兒媳婦第一次見公婆時,送給我的禮物!怎麼,也給我拿走了?”
匪夷所思。
除了這個成語之外,就再也沒有彆的詞彙,來形容崔向東的所作所為了。
但很多人卻在眼觀鼻,鼻觀心時,心思電轉。
“崔向東用這種看似不成熟,更是不可理喻的行為,來表示對賀天亮故意讓人他去迎接甄惠嘉、於書記明明知道有事情,卻依舊派他去接機的強烈不滿。”
“賀天亮通過甄惠嘉,狠狠羞辱了崔向東。”
“換做是彆人,彆說是一個小小的副處了,就算是副部,也不敢這樣對待於書記的。”
“偏偏崔向東是個異類。”
“他表麵上在讓於書記難看,實則是針對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