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僅僅是追殺我,也還罷了。
還故技重施,要在殺我之前,玷汙我的清白。
士可殺,不可辱也!
樓宜台看著崔向東——
他不是我最怕的僵屍。
他是在河邊樹林內,兩次把我抽了個體無完膚的禽獸。
他是我想找到他,折磨夠了後,才會一刀剁下他狗頭的禽獸!
他怎麼會在我和小襲人的家裡?
原來他早就跟蹤我,躲在這兒等著來搞我。
隻是沒想到今晚小襲人還沒回家,他在床上等我等的睡著了。
我該怎麼辦?
我的刀呢!?
樓宜台想到了刀後,內心對僵屍的恐懼瞬間消散,猛地翻身坐起,抬腳下地就要去找刀。
她現在啥也顧不上了,隻想拿到狗腿刀,一刀剁下崔向東的腦袋。
隻是——
樓宜台抬腳剛要下地,卻被崔向東一把抓住了頭發,猛地向後一拽。
啊。
樓宜台疼的慘叫了聲,卻掙紮著抬起右腳,飛踹崔向東的腦袋。
啪地一聲。
某狗頭被她的右腳精準命中。
隻是她既不是會幾手功夫的秦襲人,更不是人小功夫高的小聽聽。
再加上她在慌亂中踢出的這一腳,實在倉促無力,給某狗頭造成的傷害,那就是微乎其微。
更是被崔向東順勢,一把抓住腳踝後按在了腿上。
低聲喝道:“你他媽的沒完了是吧?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經放過你兩次,可你還不依不饒的追到我家裡來,試圖再次玷汙我。”
你家裡?
你說這是你家裡?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