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仔細的想了想,點了點頭。
隻要她不曝光,好像不得不背黑鍋的崔向東,當然不會下狠手乾掉她。
反正倆人在前兩次鬥智鬥勇中,他除了差點被凍死一次、腦袋上挨了一棍子、被那個啥了一次之外,好像也沒怎麼吃虧。
“以前的事呢,就當從沒有發生過。要不然,小襲人得知她男人,竟然和她私下裡感情很好的姐妹,發生了那種關係,肯定也會對你,對我失望的。”
樓宜台又問:“我這樣說,對不對?”
哎。
還真對。
雖說崔向東實在不喜歡,鼻子被樓宜台牽著走的感覺,但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很對。
他也點上了一根煙。
就像秦襲人和樓宜台坐在一起時那樣,和她肩並肩的坐倚在了床頭上。
一起吞雲吐霧。
看著她左手輕捋,看著她右腳悠然輕晃。
決定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自己再作打算。
要想把事情控製在可控範圍內,崔向東必須得保持足夠的理智。
“崔向東,實不相瞞,我和小襲人在一起時,每晚都是這樣子聊天。”
樓宜台實話實說:“從工作角度來說,她是我的敵人。但在私下裡,她則是我唯一的姐妹。我的真實麵孔,小襲人都知道。我也告訴了她,我為什麼會這樣子。她並沒有看不起我,反而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讓我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
她屈指,把煙頭彈開。
輕聲說:“小襲人,是個麵冷心熱的好女孩。”
對她發自肺腑說出來的這句話,崔向東趕緊點頭。
如果他反對的話——
這毛刷娘們肯定會搬弄是非,破壞倆人的夫妻感情。
“既然我在你的麵前,已經沒什麼好遮掩的了。那我就給你說說,最真實的我。”
樓宜台側臉看著崔向東:“你願意聽嗎?”
崔向東回:“你說。”
樓宜台說:“你肯定會納悶,我為什麼愛流口水。那晚為什麼會無法控製的,大快朵頤。”
崔向東點頭:“確實挺奇怪的。”
“因為——”
樓宜台抬頭看著天花板,就把她從第二次青春期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正正常開始說起。
一直說到她和陳士剛結婚,但小陳卻是個牙簽。
最後說到王媽終於告訴她,陳士剛要在暗中和彆的男人結婚!
“嗬,嗬嗬。”
說到這兒後,樓宜台慘笑了幾聲:“我是做夢都沒想到啊,我樓宜台明明是這樣的聰慧,擅長手段,絞儘腦汁才成功嫁入魔都陳家,成為讓人羨慕的長孫少夫人。結果呢?和守活寡的小寡婦,有什麼區彆?結婚數年,陳士剛帶給我的快樂,難及那晚我為你跪地之萬一!那晚我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
崔向東——
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樓宜台明明陰險狡詐,淫賤狠毒,卻偏偏在夫妻生活這方麵,遭受到了重創。
陳士剛無法對她履行正常的丈夫職責,那也還罷了。
偏偏表麵上很愛樓宜台的小陳,又在暗中醉心於當彆人的“新娘”。
這也讓樓宜台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如果,我不是留戀甚至會誓死保衛‘魔都陳家長孫夫人’的這個社會地位。”
樓宜台又點上了一根煙,語氣陰森的啞聲說:“我肯定會設局,乾掉陳士剛!他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羞辱。”
崔向東終於說話了:“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怎麼就不是好鳥了?”
樓宜台猛地轉頭,看向了崔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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