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落落大方的樣子,掀起旗袍的下擺,把長筒襪扒了下來。
苑婉芝的腳形,很美。
皮膚很嫩。
苑婉芝就叼著香煙,倚在沙發上看著一雙腳,被他放在了木盆內。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內,倆人都沒說話。
崔向東始終在專心致誌的給她洗腳,她就像是去足療房內享受服務的客人那樣,微微閉著眼,滿臉的享受。
就在崔向東幫她擦乾淨,準備穿上長襪時,她才說話:“光著吧。這樣你玩起來,也方便。”
崔向東沒說話,隨手把長襪放在了旁邊沙發上。
他起身剛要把木桶端進洗手間內,苑婉芝說:“你坐下。”
崔向東看了她一眼,聽話的坐在了沙發上。
苑婉芝起身。
直接光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到木盆前後卻慢慢的跪地,捧起了崔向東的左腳。
崔向東剛為她洗腳,她就要“投桃報李”的給他洗腳。
依舊是用那盆水。
崔向東是蹲著給她洗腳,她卻是直接跪地。
啥意思?
崔向東也沒阻止她。
水溫雖說涼了些,卻也有三十來度,泡腳很舒服。
“說點什麼吧。”
苑婉芝低頭,仔細的幫他搓著腳。
崔向東笑問:“你這是在讓我,和你攤牌嗎?”
苑婉芝反問:“你有牌嗎?”
崔向東點頭:“有。”
苑婉芝淡淡地說:“那就先打出一張來,讓阿姨看看能不能管。”
“年前我住在001療養所時,您和我嶽父、大舅子去看望天明書記時,和我說的那些話,您還記得吧?”
崔向東打出了第一張牌:“當時您隻是像我小時候那樣,輕撫著我的臉時。您,卻高了。”
苑婉芝的身軀,猛地一顫!
她剛要抬頭,卻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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